难些秦可卿晴雯她们,只得任由几个丫头上来摆布。
王夫人想到贾政的事情,有些烦闷,说道:“儿啊,你最近可小心着点,老爷不日就要去海南外放学政,这一去就是三四年,府里也只有我们娘俩了。”
鲁智深听了,心道这么巧?
他这次这恩科中了武举,不管中不中武进士,也是要入大离军中的,到时肯定要找个借口出府去,而且时间还不短。
想到这里,他心道王夫人怕是愿望要落空了。
贾环在旁边抄着经书,看王夫人那边欢笑连连,又听王夫人连自己都没算进去,顿时心头火起。
他早就将王夫人屋里的彩霞视作禁脔,如今看自己的女人去服侍鲁智深,登时热血上头。
他又想起上次荣禧堂里面,帮着老爷那棍子去打鲁智深,结果棍子被弹回来,把自己头都打破了,让他当场嚎啕大哭,出了个大丑。
老爷那时见了,很是不喜,让赵姨娘多看着他点,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贾环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心中不服气,他虽然年级比鲁智深小,身躯却长得颇为胖大,而且听说鲁智深不学无术,书都不读。
自己发奋读书,哪里比对方差了!
不就是自己命不好,托生了个庶子吗?
自己要是嫡子,早就把眼前这混蛋搞得死去活来!
他瞅着鲁智深歪在炕上,头上有顶蜡灯放着,登时心生毒计。
眼瞅着王夫人看着别的地方,他从桌子边挪了几步,靠近那盏蜡灯,装作失手的样子,胳膊肘子往上一拐。
鲁智深本来闭目养神,耳边听得头上风声响动,一睁眼,眼见蜡烛和灯台噼头盖脸往自己头上砸了下来。
灯台尖端的寸许长的铁针寒光闪闪,偏偏对着他的眼睛落下。
他想伸手捏住,奈何两条肩膀都被金钏儿彩霞捏着,一时不好拔出来。
他无奈之下,只得鼓起一口劲气,勐地吐了出去。
只见一道气流急速从他口中喷出,打在蜡烛和等台上,登时将其打飞出去。
贾环胳膊肘子拐了灯台,就躲到旁边看热闹,却见鲁智深扭头一吹,那灯台轻飘飘好像没有重量一般,打着横对着自己飞了过来。
他躲闪不及,扑哧一声,灯台一下插入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