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她不能进入院子,也不愿意花钱买什么唆啰蜜,就在秀儿家的外面晃悠,等待机会和别人一起闯进去,可是,没有人来,更不要说是有人进入了。
到了快晚饭的时候了,终于看到秀儿的爷奶姑姑从院子里出来了。那个郭富在一旁蹦蹦跳跳的,口中叼着一块唆啰蜜。
她看郭富在最后,就赶紧的过去:“郭富,你吃的是唆啰蜜吗?”
“是啊,又香又甜,特别好……”
“我大侄子有病了,就想吃块唆啰蜜,你的可以给我吗,我给你钱怎么样?”
“给多少钱啊,我这个唆啰密,可是好几文钱一个的?”
“这个你都唆啰着融化了,你都吃了不少了,我给你五文钱怎么样?”
两下成交了以后,黄玉第二天就去找了闫绵华,把这个样品给他看。
闫绵华也不顾有人吃过了,就把唆啰蜜放嘴里唆啰了起来,马上就发现了这种糖果的独特之处。
“还有枣子的香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死丫头不让我进去院子,我哪里知道这些?咱们不知道做这东西的秘方,仿制的时候就难了……”
“干脆,咱就不仿制了,咱就说是在县里货栈买到的,你吃了就中毒了,去县衙告她们,起码能讹诈几两银子花?”
“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先礼后兵,明天先去她家,不给钱就去找讼师写状子,直接去县衙告状……”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来了秀儿的家,还是被挡在了门外,她俩说明了黄玉是吃了她家制作的唆啰中毒了。
黄玉很配合的抱着肚子,面容扭曲着,不断地喊着肚子疼。
“你们说是吃了我家的唆啰蜜而中毒的吗?”
“是啊,还有第二家做这个的吗,你们不赔黄玉三十两银子,我们就去县衙告你们!”
“好吧,我们不想赔钱,你愿意去哪里告就去哪里告去吧,躲开,我要关门了。”
尽管他们还在门外叽歪,秀儿就是不理她们。
闫绵华没办法,找讼师花了五十大钱写了状纸,直接去了县衙。
自从闫绵华两人走了以后,郭家的人都是紧张兮兮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们害怕闫绵华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但秀儿不怕,因为自己家并没有外卖过唆啰蜜,老掌柜也和自家人说了,唆啰蜜都是他儿子送京城的。她们说的吃中毒了,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衙役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郭家,郭凯一家吓的麻了爪,秀儿说:“你们接着制作吧,我和爹一起去县衙就可以了!”
到了县衙,秀儿让县令把吉祥货栈的老掌柜请来了,几个人三头对面。
秀儿当着县令的面就问:“黄玉,你说是吃了我家的唆啰蜜中毒的,但是,我家和老掌柜订好了,从来就不货卖两家,你们的唆啰蜜是怎么得到的?”
“我是在街上买到的……”
“胡扯,我家收购了郭家的唆啰蜜,从来就没有在县上卖过,都是直接送京城的。你是从哪里买到的,你再去买一个给我看看?”
老掌柜对自己家客栈有把握,自己收的货,都是直接进库房,就等着儿子从京城回来后,才装车拉走,从来就没有在本地卖过的事情发生。
再说了,京城才是富人多的地方,唆啰密的收购价,和卖出的价钱比,差不多就翻倍了,傻子才在本地卖呢?
而秀儿父子,也是一口咬定,从来就没有卖给过别人。
秀儿忽然想到,黄玉还说她中毒以后,还找了名医医治过,还吃了许多名贵的草药。
“大人,您应该问一问她,她不是说请了名医治病了吗,名医在哪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