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网络上的众人自己的猜测。
然后逐渐演变成这样。
像其它众多网暴事件一样,都是网友自己的臆测。
是众人茶余饭后的唯恐天下不乱,捕风捉影的凑热闹。
谁也不能直接把这件事的责任推给赵天蓝。
薄暖阳:“不清楚。”
呼延青叹气:“要是无意的,便算了,要是故意的,就凭她对人心的操控......我还真有点担心你。”
可能是怕她难过,呼延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语调轻快许多:
“哪天不想在这浮躁的城市待了,就跟我去大草原,骑马放牧,高兴了抱着坛子饮酒,不痛快了就骑上烈马驰骋,我们那到处都是绿色的草地,蓝天低的像塌下来,小伙子唱歌也好听。”
薄暖阳听得入神,喃喃问:“你怎么不回去?”
呼延青没在意:“我要在这给我女儿守丧,再陪她一两年。”
“......”
那被压下去的难过又涌了上来。
两人都沉默。
须臾,薄暖阳开口:“下次我陪你去看女儿。”
呼延青:“好。”
-
翌日清晨,薄暖阳老早就醒了,她基本一夜没睡,洗漱完之后,打算去机场。
阿松站在门口,认真地说:“夫人,您最好在家里等着,防止机场有人认出您。”
“......”
薄暖阳知道阿松说得对,她现在若是被人认出来,指不定能扔她一身臭鸡蛋。
她点头:“那你小心点。”
“好。”
等阿松走后,薄暖阳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了翻,经过一夜的发酵,事情愈演愈烈。
许多视频似乎被删过,马上又激起网络众人的反弹。
【看样子有猫腻呢,刚才还能看到,下一秒就被删了。】
【心虚呗。】
【脸皮不是够厚吗,还知道心虚啊。】
【果然资本的力量是我等屁民配不上的。】
【删呗,删一个咱发一百个,你还能堵得了全国人民的嘴啊。】
【说话小心点,指不定人家顺着网线找到你家。】
【那好怕怕哦,不过我家没男人,我不怕她来抢。】
没看多久,许无黑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有点焦急:“暖暖,工作室被堵了,闹轰轰的要砸门呢。”
薄暖阳喉咙干涩,她冷静地说:“黑哥,带着大家从后面走楼梯下去,事情没解决之前先别开门,让大家安心在家待着,工资照发。”
“好。”
停顿。
薄暖阳温声提:“黑哥,一定要保证大家的安全,辛苦了。”
听到这,许无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让同样愤怒的员工们出去解释,或者跟过来砸门的众人吵闹,他嗓音低沉,情绪听起来不高:“好,你小心点。”
“嗯。”
电话刚挂掉,又响了起来。
是左殿的。
算算时间,应该刚下飞机。
看着那个名字,薄暖阳眼圈忍不住红了:“大左......”
男人似乎是在压着情绪,声音低哑地哄她:“乖,老公带了宋姨做的栗子糕,等下就到家。”
“嗯。”
停顿须臾。
左殿:“都交给老公,嗯?”
薄暖阳抿唇:“嗯。”
两人没多说,挂掉电话之后,不知道过去多久,门铃被按响了。
透过影像,看到外面是个穿着黑衣,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的男人。
薄暖阳没敢开门:“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