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大人,你可真是个好人!”
“只要大人愿意,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跟定你了!”
“大人!...”
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喊着,他们早已从心底尊敬周恒。
周恒看着众人的欢呼,这一幕是如此熟悉,像极了巨野森林群兽们的欢呼,埋下思想种子的心便又躁动起来。
周恒站在最高处,朝着工人们呐喊。
“朋友们,我相信你们曾经受到许多不公,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可如今,我们汇聚在此,相信你们这两天也过上了你们心中所谓的,美好的日子。”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本就属于你们的!属于你们工人的!”
话到此处,群众们又沸腾起来,他们挥舞着双手,激动地表示认同。
“所以,我们不需要帝王,不需要君主,不需要贵族,我们只要自己!自己去掌握一切!”
话音刚落,工人们却又是停止了挥舞,面面相觑。
“大人,虽然你说的没错,陈氏家族欺压我们,收割我们。”
“但是我们的昇治国王可是很爱戴我们的呀。”
“是啊,而且没有了帝王,我们的人身如何保证安全?”
“群龙不可无首啊,一个国家没有帝王就会乱套的。”
工人们显然对周恒的话不太认同,虽然年均三十,可自他们出生以来,帝王的教义便已存在。
他们对帝王统治的依赖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拔除得了的。
周恒苦笑着,本以为那些未长经岁月的人会成为他教义的主力。
可现在看来,还是操之过急。
周恒像哑了火,他不再愿多说一句,瞬闪着消失不见了。
工人们面面相觑,又开始呐喊欢呼着,歌颂着周恒的伟大,一口一个大人尊称着。
周恒明白,他们欢呼的是他们即将得到的现在,却不包括他们的未来。
周恒觉得离他去死又遥远了一些。
“果然,人类历史的血河终究难以缩短,所需付出的代价会在认知的更新中清算。”
......
陈氏府邸,陈氏大堂。
“长老!你得替我做主!”
陈鹏哭喊着跑进陈氏大堂,抱着陈麒长老的大腿。
陈麒,45岁时就已经成为金系法师巅峰,是陈氏家族尊敬的长老,大小事宜经过他的插手都能化解的干净利落。
毕竟在整个新野城中,没多少人敢惹这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子。
陈麒极其护陈氏家族的人,无论对错与否,只要自家人受了委屈,陈麒总会第一个出头,所以陈麒在陈家很受尊敬。
“哟,陈鹏,几天不见,怎么哭嚷着一副嘴脸来见我啊?”
陈麒看见这陈鹏这副滑稽样,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陈麒长老,陈...陈涂死了!”
陈鹏装作哽咽的模样,将陈涂的死讯告诉了陈麒。
“什么!”
陈麒脸色阴沉。
“谁...谁干的?”
“陈麒长老,是那个...北城山上的雇主,我们按照规矩办事,收他赋税,可他一言不合,就一个火球把我大哥杀了!”
陈鹏哭的更大声了,又抹着眼泪说道。
“我们陈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还说要我一万多金币给他当保护费!世上哪有这样...”
陈鹏还未说完,陈麒就是双脚一蹬,朝着北边奔去了。
陈鹏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望着陈麒长老的背影,暗暗发笑。
“嘿嘿,惹了我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