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紫问花之初是否有心事,她就与她们叨叨了几句,“老子都与那疯太子说了,我与小鹿儿已经两情相悦了,可他还是来求娶,还说是以太子妃之位求娶我。
他怕是没长脑子和记性吧?老子早说过,老子稀罕做那太子妃吗?
想到在往后生活在后宫,我宁愿快些回家去。
还有那个上官千元,本来是说娶我为侧的,如今又变成正了,还一副你该叩头谢大恩之姿,我揍他了,可没打得过。
可他那眼神,我总感觉他在憋着大泡的坏水。
我打算与你们一块儿练武了,防身!那东方千元便是真憋着坏水,下回再遇到时也能揍扁那丫的!”花之初气得一口一个老子的。
“最可气的是东方千玺,他也来插一脚,我与他说我可没揍过他、也没惹过他,为何也来凑热闹?
他还说我又打不过他,不是不想动他,而是不敢。虽说我也真打不过,可他来凑为啥子要热闹?
我这两世的不开花的老铁树,一招惹来三只老毒蜂。
若不是娶了我才能纳我那好庶妹的传言越演越烈,我还真以为我头上已经开花了,不然咋就引了狂蜂浪蝶呢?
这一堆的奇葩我是很保持距离了,咋就不消停?”
花之初一脸我很累我很气的样子。
落九月也有苦水要吐一吐,“落微雨找了我家的门,跟我父母商量她要将与景王家小郡王的婚事让给我,说我才是落家的嫡长女,她不能自私的占了这婚事。
我爹娘一直以为我在外头打拼较苦,不过她们也知道那小郡王并不合适我,都不肯应下,好脾气的不与一个女娃计较,可那女人就天天去缠他们。
那女人自己不愿嫁,非还说还说小郡王虽说脾气大了些,可人是好人。
见软的不行,还用硬的,说要上报到宫里头去,我才是落家嫡长女。
我爹娘差点就应下来说与我商量一下了,好在我回去了。
这女人真好笑了,自个不愿意的婚事就硬塞给旁人,就是打死不敢开退婚这个口。”
这边的四人都挺无语,都让一些奇葩给气笑了。
四人坐在落九月的茶铺子里,感叹她们的人生越来越扯蛋,却又越扯越有意思着。
就比如,楼下扯着的两人,不就挺有意思的?
落九月冷眼道:“如果落微雨能将他给扯走了,我正巧也清闲了。”
明紫看了看她笑而不语,这话有点酸吗?
从窗户看楼下,东方禹安的板寸头长长了,他人本艳色,加上玉冠就更如谪仙一般了,站在这热闹的大街上也是引人注目的。
落微雨也是路过吗?
不得不说落微雨是美女,今日的她打扮冻高调,却也是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她拦下了东方禹安的脚步,盈盈一福身,听不到她说什么,可是却能见她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花之初赶紧拿了个耳机塞在耳朵里,就听到落微雨的声音,她以盈盈一波秋水望穿的声道:“镇海王可还记得那年杏花乱舞季,那日还伴着小雨,你我同在风里雨里,你却将你的油纸伞给了我?”
东方禹安微皱着眉,他摇头道:“不记得,姑娘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如此不解风情的回答。
落微雨呆了呆,秋波中都起了雾气,似鼓起了所有勇气说:“我在那落花里似瞧见了嫡仙,一颗心也丢在了嫡仙身上。
我本以为那是一场梦,可再见你时,我才知道你竟不是梦!”
不解风情者又问,甚至还是眉头更紧的了的说:“不是梦又如何?你就当是一场梦呗!”
落微雨没想到被拒绝得如此干脆,突然就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