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弟可能不大听得懂梦堂秋的话,可表姐说得如此煞有其事,他就认真的跟着点了头。
梦瑶故作小白兔的面色破了功,脸色红且还阴沉,而梦柔一点也不柔,看梦瑶难看了脸色,还帮了几句,只说:“大姐姐好生没个教养,这话也太难听了些。”
“如何难听了?难道不是事实?”
梦柔辩不个所以然来,气到差点掉眼泪。
明紫噗的就笑了,指着梦瑶问她,“你这几姐姐来着的?她与一个有着亲事在身的男人私相授受了,就叫有教养了,放以前都沉猪笼了。
咱秋香郡主没与她计较不说,还赏了她一吊子铜板呢!”
梦柔这小姑娘看着不过十岁多点,幼嫩的脸上满是不屑,“一吊银子打发谁呢?”
梦堂秋都憋笑到扶额了。
梦瑶脸上要滴血的叫梦柔闭嘴。
云伯侯面色更是不善。
他还怒着朝下人出气了,“柔夫人为何还没回来,说了叫她回来备膳食了。”
“柔夫人?”
梦氏嘲讽的声音云伯侯的脸是挂不住的,不过死撑着的他就怒了,“伺候为父几十载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叫一声夫人咋了?
何必一点面子不给为父留?咋说她也是个长辈。”
梦氏眼神冷了冷,与明紫对视了一眼,在女儿的谑笑下定了定神色,深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一个重大决心。
她不再在这一声“柔夫人”上费神了,只对府中的下人说:“本公主要在午时见到府中所有人都跪在这里,若没在的往后也不不必再回来了。”
“阿盈是何意?眼中有就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父亲眼中不是也没有我吗?”梦氏一步也不退。
“你……”云伯侯怒到不行,可梦氏眸子中的似笑非笑叫他冷静了,似有好些东西是他掌控不了之感。
梦氏找了主位坐下了,她对明紫说:“将那个丫头头上珠花给为娘取了,本公主的东西也是她配戴的?”
一会儿梦易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云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赫然是一只红玛瑙的的镯子,冰飘红的,水头还挺好。
梦氏说:“这不也是本公主留下的吗?如果就叫府中庶孙女戴着了?
父亲是不是不光将我留下的银票都花光了,还将我的首饰珠宝都分给这些庶女了?”
“公主,如何办?”云平问。
“让她交出来呀!不然呢?”
“是!”云平的速度,与明紫当初在朱家夺回她娘的东西一样的快。
明紫偷笑,她还说:“阿娘,你何不算算当初留了多少闺中东西在这里了,看见一件拿回一件不如叫她们都送过来的好。
这个府里的人曾经都以你死透了,就将东西全拿了,如今你归了,东西再还给你是应当的。”
梦氏宠爱的眼神就扫在她脸上,还深以为然的点头,“是该如此!以往府中伺候本公主的人呢?叫她们将本公主的东西收一收,我要带走。”
一声“柔夫人”,梦氏的心肠刹间硬了,这个柔夫人害她九死一生,十多载没记忆,不能归家!
也害她的侄儿受苦受难十多年,在生与死中来来回回了多回!
她的哥哥与嫂子,哥哥失踪于战场她无话可说,可她的嫂嫂,她为何又去了战场?
还有堂秋这小小的女娃,小小年纪扔在庄子上,若不是她天生聪明,如今不知是何等的情况?
而这一切都拜这个“柔夫人”所赐!
明紫与梦氏争辩过,她说这其中最大的错在于云伯侯,因为那小妾的敢如此做是有底气的,这底气是云伯侯这个男人给的。
便是他可能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