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紫还在与他说话,可此人就没有了一丝反应。
闭眼入了定一样,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的样子。
明紫觉得无趣,便去瞧一团乌鸦鸦的人。
豁!还不少。
小伶耳语告诉她,“据说是抓了一条大线,昨晚不光咱这有刺客,那港口也是腥风血雨,不过说那边去的是强盗,而咱这边来的是兵士。
就有意思了,这凑巧的叫人都不信是无关联的。”
明紫笑而不语,这一夜腥风血雨之地何止这两处?
姬长锦带人围剿,东方千玺抄了知府老窝,哪一处不是腥风血雨?
好在,这事看着是她们胜了。
而是否有关联?端看如何审了,听说沼狱中的百种酷刑,死人都能被吓活。
可如今还没入沼狱,这会还是允许人家狡辩的,当作日行一善,容人垂死前挣扎一下呗。
提督是个大个子,人不胖可骨架子大,站出来是彪形大汗,看样子不像是贪财之人,可她们查出来贪财的主谋就是他。
知府生得相貌堂堂,眼神却不清明,这会儿还是咕咕乱转着。
只说:“我对不住提督,是我急着找儿子才请了提督帮忙找人,又听说儿子被郡主和县主们带走了,才动用了兵士,是我滥用私兵,是我的错,提督根本不知此事。
所以,下官一人做事一人担了,请王爷与护国将军明查。”
明紫笑了,这是罪源一人抗的伟大情怀吗?
可哪有那么容易?
“提督的兵大晚上的大杀四方,派了百余的高手入咱的庄子刺杀咱四个弱质女流,还污蔑咱藏男人。
可他们明明在烟花之地,我就不明白了,几个浪荡之徒你们做父亲心里没数吗?流宿烟花之地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了吧?
可硬说他们是单纯小白兔,以为他是金疙瘩的被咱四个女子私藏了是为何意?
便是真以为咱私藏了他们,白日为何不来要来?为何不报官?又或者为何非要派了兵士来杀人?”
知府眼一转,一口咬定,“兵士没去杀人只是去找人,谁叫你们名声不好。”
明紫冷哼,“知府大人的话还是去沼狱里说吧!
名声这事,咱再不好也比你那花街柳巷地的儿子们强多了。
既然你非要往咱身上泼藏了你们那金疙瘩儿子的罪名,那不如做实了它吧!
咱四人还有心眼小这个坏名声你知道吧?就是别人动我们一分,咱喜爱回报个十分。
你们那些纨绔的儿子们,嗯!就让咱私藏了留在这庄子上干苦力了。
挑大粪和给花花草草浇水浇粪这样的活就挺适合他们的。”
纨绔一号挺怕的,张口就骂人,“别太嚣张,也别欺人了,我爹可是协办提督,堂堂一品大员,你们几个算个啥东西?
不过几个乡野女子,随便找几个人便能捏死你们。
水军都出动了都没死透,命还真大!
一些个泥腿子还敢启动……”
他的话让他爹打断了。
提督高大的身子一颤,眼神时阴霾净显,张口就骂,“兔崽子,还不快给县主跪下,县主也是你能顶撞的,还不是你们这些兔崽子夜不归宿才引来的误会!”
“误会?”就叫人不得不笑出声了。
梦堂秋也笑,“一个误会就派了百余人的高手杀上我们?
你家的兔崽子也太金贵了些,若不是镇海王正奉命在庄子上帮咱理事,咱几天就命丧黄泉了。
跪?
咱可不敢受他的跪,就你家那兔崽子如此的口气,这才不是误会,你们真的是随便派几人就能捏死咱了。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