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解宁似也能将委屈化成了动力,他继续道:“妹妹你都能强起来,还能将梦家玩弄于掌间,为何我便要自怜自艾一生了?
这个坎我便去跨一跨了。
我自认有一手的好才计,在那皇城里才更能展示不是?
而那欺我、辱我之人,也只能暗地里欺我、辱我,我站在光下,他们反而没了办法。
我便就站在那里,叫他们再也欺不了、辱不了的无可奈何,何常不是一爽事?”
梦堂秋笑出了泪,为自家哥哥能想通而开心着。
她拍着胸脯说:“你还有一个厉害的妹妹呢!谁欺你你报我的名,回头我便去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孙解宁脸上的笑意更深,他突然问:“堂秋,可否让哥哥抱抱你?”
这有什么不能的?
梦堂秋首先冲上去扑向上自家亲哥的怀里,紧紧抱了抱。
此时,就明紫、梦堂秋、落九月和孙解宁四人。
明紫和落九月当然为她们兄妹二人开心的。
梦家也并不是无人不是?
小一辈的还整整齐齐呢!
这边,送走了去京中的人,赵氏和于氏和于氏是一大早来送自家闺女的。
在泪眼婆娑中她们也为自家锐变的女儿开怀着,农家的女娃儿谁能有这个机遇。
一般嫁人是她们最好的机遇了,可嫁人也可能会叫她们更难。
这一生她们镇子上都不能出几回,县中离得不远却是阻断,传言中的皇城,便是她都未想过。
赵氏还观察了护送的是四个婆子,心中更是熨帖,朱家的姐儿真是太贴心了。
于氏和她给女孩们带了些吃食加工做的衣衫,不是顶好,却也是细致,这两人大气,似商量好的一样,五个女孩都有,不见偏自家闺女一分。
连嘱咐和关怀都是五人一起的,叫两个没人送别的女孩也心中生暖。
而那边,相处几日下来。
明紫是说这个镇海王和镇南王也不算难相处,甚至还是有几分幽默的。
可这也不妨碍她们四人鸵鸟,一直四人一起,让男人们去应付他们了。
四人今日窝在明紫的小楼上,把玩着手上的东西讨论着接下来干嘛!
话说——
镇南王——东方千玺很大方,还给她们还带了礼,一人一条帝王紫翡翠镯子就很香。
镇海王——东方禹安也不小气,一人一匣子的橘色火焰海螺珠也很美!
就是落九月哼了一声,还恼火道:“我总觉得他图谋不轨,因为就如明紫所说的,接大军是大事,可离接军时间还远着呢!
且他们困着咱四人不让走是几个意思?”
“不知道!话说大佬为何那么闲?管自家儿子的婚事也就算了,还管咱的婚事!”梦堂秋不明白。
花之初也赞同她的话,“估计真是闲的,不过我与我家老头子商量了,要么我继续找个乡野之地窝着去,要么他不许再主张我的婚事。
老头子说他帮我找了一个才俊的商人,叫我见一见,现下只要那才俊敢来我就敢见!”
明紫有了姬长锦,坚定不移的,对这事感触不大。
落九月就要无语了,“那货还肯让我顶着他被抛弃的妻子的名头继续装死吗?
或者他是想来解决这婚事的?
其实也不用解决,无婚书无拜堂,就装了个样子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要他不说,我不说,都没人知道传言中的渣男就是他。”
女子们很惆怅,那边男人们就松泛多了。
东方珏与这两个传言中不好惹的男人本接触不多,不过这回他们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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