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紫的话没完,毕竟是想打压和威胁一些人的,她干脆就将威胁的话说重一些。
“我作坊里的人,一日不上工便会影响到我的生意,那损失的银子,我便要扣的。
如若两日不上工,咱的护卫就会亲自上门问缘由了。
哦!对,我对工人的要求高,不喜有人身上带伤,若谁身上有伤痕了,我们便会问原因?
我这人护短,谁动我的人,我便断谁的手,我才不管是谁!
或我的人说自个受到了胁迫,我也不知我的手下会对威胁我人的人做些什么?
少个腿或胳膊什么的也别怪咱心恨了,便是她们的生父生母都不行。
别问我为何霸道?咱白纸黑字写好的合同上有五百两的违约金,谁能付得起违约金,我也可以让他们将人给带走。”
明紫的话是说给人传出去的,也是说给李家听的。
李家一家也不知明紫说得到底真假呀!可也没人敢赌。
明紫也不太耐烦与他们扯皮了,直接喊了小俐,叫她扔了人滚蛋。
只说半个时辰到了,没空扯皮。
“若不服,只管等两日,那一家要李桑蚕做妾的人家还敢收人再说。”
李家婆子不服气的跳脚,“人家富贵人家,还怕了你们不成?
你们等着,人家员外指不定就找你们算账了。”
明紫只是斜眼多瞄了她一眼,就对小俐小珑又下了命令:“时辰儿到了,将他们给丢出去。”
她的一声令下,小俐小珑就各一手拎一个,直接将人丢出了作坊大门。
对!还有一个小的吓得连滚带爬的就跟出去了。
这人一走,就清静了,明紫进了作坊问:“信我的就留下,不信现在就可以走了。”
结果无一人走,有姑娘甚至说:“咱宁愿欠着姐儿五百两也不愿意被胡乱被指了人家。
近来咱学了手艺不说,赵娘子还帮咱识了些字,以往再听于姨说些镇子上的事,这眼界是真长了,真不愿这样就听从了家中的安排。
咱也相信姐姐是真心想帮咱的。
至于那五百两的合约,有反而是好事,叫他们不敢随便决定咱的婚事了。
咱只要不违约,踏实干,这以后有了嫁妆,有赚钱的能耐,找个中眼缘的结了亲后还在这儿干,工钱高高的带能叫婆家高看呢!”
姑娘们都直点头,表示这话对。
明紫欣慰她们还是懂得为自己争取自主权。
可赵氏与里正家的嫂子就心疼明紫了,赵氏说:“可怜姐儿为了护咱,这名声上要被人说三道四了。”
明紫却是无所谓的,“不满我的咋样都不满,不嚼舌头的咋样都不会乱嚼舌头,我若连这点事都撑不住,谈何更大的生意呢?”
明紫的话叫作坊子里笑成了一团,赵氏直笑着说:“过年时,我家桑丝说了,姐儿的生意大着呢!
连县城里都开着大铺子,还有那首饰价值万两,便宜的眉黛都得好几两。”
明紫也笑着与她们打哈哈了两句,“待春后,带你们去县城里玩上两日,费用我全包了。”
一时欢呼声更盛。
这一耽搁近半个时辰,回头再去了镇子上已是午时,去新悦用了个膳,回到宅子里歇了会又转战了东方珏铺子里。
天大地广里,大胡子见到她们又惊又兴奋,指着自家的东西说:“小相公与小娘子许久不来了,今日那些啥?”
明紫笑着给他送上迟到的新年礼,在店中随意转了转。
最后她但凡是能种的都买了,不管是种子还是盆栽或是苗木。
叫大胡子又使劲的看着她,一副这为会都是宝贝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