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增加的坏名声是跑不掉了。
可明紫怕啥?
就她的名声,再坏又能咋样?
最多被传个,紫玉县主果然是嚣张跋扈,还敢欺压镇西王夫人。
墨汁掉入墨里的黑,反正都黑了,再黑又咋样,就如同她的名声,再坏也就那样了!
可她季氏不同。
现场总有听到全过程的人,也总有人会传出镇西王的填房想谋害护国将军,还软骨头或跪地磕头之类的事。
哪一样都能叫她没啥好日子过,光是口水都能吐到她没脸。
就兴论这事,这季氏肯定会叫人大放厥词来毁她。
当然,明紫也不是小白花,更不是任人欺负的人!
玩这一招,咱就看谁能玩死谁了。
明紫她这回,其实也算没将路给季氏堵绝了,毕竟她家傻子还将他娘的嫁妆落了一部分在她手里呢!
若直接弄得她没了生存之路,她一个自杀,姬长锦给她的那些财物咋办?
死无对证,人死为大!
他们若多争便是与连人都死了都放不过。
这季氏还能成了受害者,她的儿子、闺女连聘礼和嫁妆都有了。
她可不希望这样,且说她就是不圣母的贪财吧!她可不愿一个害她男人命的人,还能享受了他男人的钱财。
哪怕她死了,她的儿女享受到也不行!
季氏这人说难对对付也不是多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对付她,没脸没皮最有效。
而她向来不怕丢脸这事。
……
又是新的一日,连续几日的艳阳叫屋上冰晶都融化了一些。
梦堂秋邀了花之初来,问她可要一起逛街。
“当然!”花之初有些兴奋的应了。
四个女子就这样开开心心去大购物了,还到落九月的铺子里又海吃海喝了去。
就是本挺好的闺蜜游,又遇到了东方珏和东方辞,这两皮都还挺厚,非要赖着跟她们混吃喝。
东方珏甚至欢乐道:“阿辞也与圣上请了去海津领了个事做。”
梦堂秋:“……”
她有预感,她以后的日子不会有那么平静了。
花之初说:“反正闲来无事,我也想去。”
明紫:“你们一个两个的,是想干嘛!”
花之初又笑说:“早听闻郡主与县主们在建设港口,待这港口建好了后若要招商,我也好入个标。
我会东西也可多了,那琉璃便是我自个烧制的。
平面的大块玻璃我没研制出来,但若郡主、县主有需要,我这边给你们烧些透明的瓶瓶罐罐还是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