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个小妾生个病,闹着要吃燕窝吃不上委屈时,也能怪我爹娘和姑姑小气。
嫁娶没嫁妆、聘礼也想让我父母、姑姑出银子,要不要去找外人评评理?
为何要大方?这位倩柔小妾凭什么想吃燕窝就吃燕窝?就凭她能用身子和兴论做成了祖父的小妾。
也是!若她当初不使手段,祖父又想左妻右妻享左拥右抱之乐,就你那小妾原本的身份和家庭,便是嫁个好人家,这个好人家也不会富裕到叫她知道燕窝是啥味道吧?
祖父是否还怨你那庶子女的聘礼嫁妆差了,你让你的小妾生他们时可有想过,你给不了他们好聘礼和嫁妆呢?
想别人给,别人为何要给?
又不欠他们的。
当初有本事生,那就靠自个的本事叫他们达成你们心想的那样子呗!”
梦堂秋故意针对云伯侯昏迷中不满的怼怼,拿他小妾和庶子女开刷了。
承陵对女子的爱护是嫁妆全是女方自个的私有物品,原配也有权力拒绝自家男人纳妾。
皇帝大佬为这里的女子还是用了心的。
可这一切就叫云伯侯当然气到脸色发黑,并且叫她要么滚要么拿回石头。
“石头,没有!人家县主与你是公平交易。”
梦堂秋冷笑着继续,“按理说,祖父见本郡主跪一跪也是可行的,我这人乡野长大,没感受过爷慈孙孝,祖父你可要少说两句,免得我叫你也跪一跪我。
听说祖父本来的家境不错,却也只是不错,娶了公主也算一步登天了。
皇家公主少,一个比一个金贵,我那祖母还是嫡公主,光嫁妆一条街不说,不光让祖父进了金钱窝,还让祖父官上了一整级。
待公主带着心冷而终后,祖父只是回归到了婚前的位置上,虽说拿了公主的嫁妆不多,可也是叫你的生活提高了两个等次的。
你竟是不满,是因为享受了妻子带来的荣华富贵,突然又没了。
果然富贵迷人眼,若祖父从没见识过这富贵,还会怨这些为何不是你的吗?
或者祖父以为将你官降原位,将你利用公主所赚的全拿了,你这一大家子,是否真能喝西北风了?
祖父为了你的这小妾和她生的后人,啃光了曾祖留下的家底子,还想乱啃妻子的嫁妆,传出去都叫人不齿。”
云伯侯当然是面红耳赤的,眼珠子都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