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那种高产的植物,它更算是一种粮食,若能在边疆种植出来,那么姬长锦交给边疆的玉米的种子就是立了大功。
这种子姬长锦长报时是以明紫的名头报上的,可她与他是夫妻不是,两人一体,无论功为谁,双方都是得利者。
边疆的粮食并不好种,可若细心种,有方式方法的种,可种出的水果甜如蜜糖。
棉花更是经济实用作物。
可这些都可以慢慢来,急的是粮食能供当地人吃得饱,所以若能种出产量高的粮食来,边疆也是好地方!
到那时,姬长锦有的就不只是战功了,还有解决边疆民生的功劳和军资之功。
大佬能痛快任他留在海津,也是有条件的啊!
他只要不进京挑衅皇上的权威,在没有战争的如今,他不回战场也算是军中分配问题,何谈逃兵、叛军?
姬长锦虽没在京城十年了,可对他有印象的人还不少,且他一回又一回的战功,是天子出了通告送进镇西王府的。
许多人心中别人家的孩子来着。
哪容姬佩蓉三言两语的诋毁?
听说过这个人的向予左就说:“姬家小姐这话说的,叫人听着是想害县主还害人家相公,更或者你想害战在前线的镇西王与将军呢!
这不你还想害自个全家,灭九族的事也敢拿出来乱攀!”
小小的女孩讲起话来还真有一套的,姬佩蓉的脸色死白了起来,整个席里都看向她,眼神不善。
大好的元宵,她是要找事,今日世家子女够资格的都到了齐,若好好的宴席若叫她打扰了,叫人如何不恨。
姬佩蓉是还能屈能伸的,她立刻就起身跪了地,伏在地上求饶了,“县主息怒,是小女说错话了,县主相公只是像我那哥哥,并不是我哥哥,小女只是太想哥哥了,所以多担忧了……
求县主原谅!”
“原谅!本县主瞧着像生了气吗?我否还该说一句,我家相公与贵府的将军相像是我的福气?”
“是县主的福气,不想县主都是有相公的人了,相公还是那般的优秀?”此时就有女子站出来真心的态度夸赞了。
是真心也是私心,一是这如此爱皇帝宠的县主已经嫁人了,那么她们想嫁的那几个优秀之人就又少了一人来争。
二是,也是希望这县主能见好就收,别扰了好好的宴席,这种宴席都不是每年都有的,今年能如此,还叫人意想不到呢!
明紫眸中深深,她对姬佩蓉道:“我又没怪罪于你,谈何原谅?”
原谅?咱以后有得玩呢!今日饶她是为了大局,而今日也不适宜办你们,慢慢玩呗!她有闲情陪玩。
姬佩蓉伏在地上,身子在发抖,这屈辱该是受得够够的。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
人家县主似还大方到一直笑脸,对她的或故意或失言一句重话未说,还说无责怪!
这是个傻子没心没肺?还是一个软骨头?
“行了!起吧!”
姬佩蓉就真的起来了,向予左都帮明紫生气着,一张小脸气得涨红,被向予右按着,叫她且冷静瞧着。
明紫也起了身,站到了姬佩蓉面前,她稍高的身形对她有几分压制。
没人会想到,明紫手速极快,她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姬佩蓉的脸上,“只是下回说话前动动脑子,不知道的真以为你想害你哥哥呢!
可你想害你哥哥还带上我相公不好吧!我这人护短,我的相公并不是你们家斗阴私的垫脚石。
所以……本县主给你一巴掌,你可委屈?”
打了人家,还叫人家说不委屈。
姬佩蓉咬牙道:“佩蓉挨训了,多谢县主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