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了一切的车夫在地上找了一圈后,却找不着东西,他皱着眉头回话道:“主子,一丝东西都未留下。”
苍白的美男子似也有些意外,可并没有多纠结这事儿,只道:“先回吧!”
车夫年纪不大,还有些婴儿肥,他还不服的嘀咕,“就这样算了?”
病美男顿了顿,“你查查这边的庄子都是哪些人家的?”
车夫就瞪圆了眼,突然又悟到了啥,他又道:“那么些女子来堵你了还要装得温柔贤淑,原来却不如这位姑娘直接悍一些,悍一些反而引起了主子的另眼相看了。”
病美男有敲他脑袋的冲动神色,他拉了帘子又道了一声,“走吧!今日宫中有元宵宴会,晚了我父王又要跳脚了。”
“是!”车夫上了马车一甩鞭子。
车轮压过之地留下车轮印,车夫突然又道:“公子,你有没有闻到那三位姑娘身上的芳香奇怪又好闻?这香似还能散了老远……
哦!我知了,那姑娘没有留下明显的私物让咱寻人,可她留下了香味,这香味竟是小的从未闻过的味道……”
“你到底想说个啥?”
“人家姑娘是叫您寻香识人咧!”车夫摇头晃脑,似恍然大悟的道。
……
明紫她们一群人回到了梦堂秋的院儿,果果来报,又收了许多请三人去参加啥诗会、小宴、花会的帖子。
“可有都回掉?”梦堂秋问。忙得很,谁想与她们凑热闹呀?
“还花会,她们那点子的花有我的有看头?”梦堂秋还傲娇的呢咕。
咱也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就进宫去。
三人一边让嬷嬷和丫头给打扮,一边就问:“咱拿去做的翠玉回来没。”
“没!”
这边三人才梳妆好,那边的就禀报了,那送翠玉的来了。
店家急色匆匆之态,来人三个,拿了一个大盒子。
“小的给郡主、县主们送翠玉来了!”
梦堂秋请了人入内,并赶紧开盒查看。
“这盒是你的。”她将一盒带细细雪花棉的冰透胶块递给落九月。
又打开一盒发现是自个的,“还真是如冰透的葡萄肉一样水灵。”
明紫接过自己的一盒,笑着对梦堂秋说:“比葡萄肉冰透多了,你这比我想像中的种水还好了几分。”
她自己的那一盒子里,冰胶粉的镯子出了一只,挂脖子上珠子有一大串,还多了几粒却凑不够一串手串。
店家有趣,弄了半圈缕空祥纹赤金配了,还挂了两根细细的流苏在上面。
还很配!
梦堂秋的那一块石头最大,出了两对镯子和无事牌子、边角无数,连珠子都有一大串可挂脖子,还外加了两串手串。
落九月的石头块儿也不小,做了一对镯子以外,还有两串手串和一串挂脖,外加镯子心两个。
她就道:“正装过于红火华贵,再戴上些冰冰透透的珠子,既中合了招遥,又不减华贵还增加了仪态。”
明紫见落九月将雪花棉的冰粒子挂脖子上,还真是如她所说,她们本不大的年纪,就多了几分稳重点,还不会显老成。
种老到冰的料子,你见它是白冰,可它的色是随环境变化的。
这一回,三人又是脖子上挂大冰珠了,还左手镯子,右手手串。
在进了宫后到了席间,脱了外披,是最打眼不过了。
也是果然的事,这些珠子也太打眼了,宴会是分了男席女席的。
明紫她们三人肯定在女席了,果然她们见妒嫉之色也见羡慕之色了。
明紫她们能横着走,也能无所谓这些眼神,妒嫉又如何?不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