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表面似淡淡的梦氏对姬长锦说:“劳女婿多管着她了,这孩子有时不知轻重了些。”
姬长锦想说,她都不能带不上他一起的,可又不能叫岳母忧心,硬叫自个点了头。
这厢明紫她们终于到了镇子上,连晚食都是找了个酒家随便吃了些。
到了大院中,小伶和这回与她们一块去京中的女护卫一块儿先将行李收拾好时,问明紫:“这些可都要带着。”
她们指着她爹的爱意说。
明紫摇头,爱是一回事,可咱要为现实考虑是不是?这些东西她当然不能带着去京都城,太增加马车重量了。
她爹给她塞的吃食都不差,都是捡好的给的,明紫叫留下的人分着吃了。
晚间,明紫觉得这里的房间不如村子中的舒服,两个炭盆都不见多暖和。
姬长锦就勾唇一笑,将她捞在了怀中,他问:“这样可暖和了。”
这笑这语气这胸膛,咋就叫人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感呢?
而姬长锦笑得灿烂,这是总算又能一整夜的将自家妻子抱在怀中了。
男儿对自己心爱的女子肯定是有血性的,可说好的尊重也得守,可在突破底线前探索也为心中的一份情不自禁而谋了几分福利了。
甜腻的吻永远不够一样,直到那还想得到更多的大手探着将要不该探之地时就停了下来。
明紫的小心脏乱跳着,在男人停下后,她脸红到只敢背着男人而眠。
姬长锦却还是没亲密满足的将人圈在了怀里。
明紫:“我的腰怕痒,你别碰。”
男人有时爱使坏,故意在她的腰上轻抚了几把,叫人扭曲着撞在他怀中。
夜深了,炭盆也更凉了,有个大暖炉,明紫也没得冷了,甚至还有些热,可挣不开热源。
……今日的早更打得很快似的。
姬长锦千万个不舍才放了明紫起来梳洗。
他帮她梳顺发丝,还帮她挑一身暖和又不厚重的衣衫。
浅桃色衣裙上绣桃花一瓣一瓣,一挂银制的掐丝压襟制成了桃花状,下面的流苏上还挂着雕成花瓣蝶贝。
里面穿得不厚实,就需披风保暖了,这一张披风是整个白狐皮而制成,别问扒了多少狐狸,明紫她不知道。
因为这是云香和云平在昨儿塞给她的大包袱里装着的。
这款式与她平日里穿的披风挺类似的,连帽式的,正反都能穿,一面厚实的松软毛皮一面绛紫缠枝花绣面。
明紫在这个冬日所穿的披风都是兔子皮的,都是以白兔毛皮缝成一张大毯再剪裁的,家中兔子多了,兔子皮也自然也多。
这披风梦氏给她了两件,一件精选了白兔皮拼成,一件灰兔皮的。
平日出门穿穿也够了,可这一件狐狸皮的就真的暖和太多了。
连姬长锦摸着都露出了赞赏之意,“这毛皮可真是好东西,便是咱在疆边,这么些纯色的白狐也难得。
你这一件反着穿反不打眼,岳母的人想得太周到了。
且如此穿,你也更也舒适暖和些。”
今天明紫挽的发髻也不繁复,需坐一日的马车才到皇城,她自然选以轻松为主,简单的如意云髻以赤金锤纹百合镶海螺簪固定。
耳上赤金镶钻石切工的粉碧玺的耳丁,不大却很闪。
配上淡淡的妆,带着星星之光的奶粉色唇脂……
明紫她就是一个哪家深闺偷跑出去玩闹的少女。
她在镜子中看姬长锦,这人又一回有了深闺怨夫样了,明紫起身去吻他的唇说:“过几日就回来了,别忧心。”
姬长锦就拉起她的手指捏了在手心,靠在了他唇边,他有些孩子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