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紫也不知道咋开口呀!她就又回看着梦堂秋,眼中是叫她自己开口的意思。。
梦堂秋不按常理出牌的,将手中的水晶镜子放在孙解宁面前,顿了顿说:“你看看你与我长得像是不像?”
明紫:“……”
孙解宁:“……”
不过他还是拿起了镜子,认认真真的将自己与梦堂秋对比了下。
好一会,才默默的放下了镜子,什么话也不说,就等着梦堂秋开口了。
梦堂秋突然试探的问了一声,“梦堂宁,是你吗?”
孙解宁近来吃好喝好了,也没啥风吹日晒的,一身青色细棉衫叫他更显清俊。
梦堂宁这个名字是明显叫他狠狠愣住了的,且拳头握得很紧。
清俊的脸上,神色冷凝,那厚薄适用的唇抿得死紧,他凝视了梦堂秋许多,又多看了明紫好几眼。
本就冷的室内似又更冷了,直到姬长锦给拿来了炭盆,这人的冷和防备就更重了。
明紫哄了姬长锦到别处走走或找个暖和的地方等着她们。
姬长锦就很无奈,只能去了。
一个炭盆虽让屋子里暖和了许多,明紫赶紧的将手放在炭盆上方搓了搓,拉着梦堂秋一起的,她却没动。
这空间似乎还凝结着,这两个人就互相对望着。
嗨!若这两人真是亲兄妹,这认亲场面就太诡异了。
最终,梦堂秋见这男子防备心如此之重,就开口又说:“我叫梦堂秋,我爹叫梦清远,我娘叫孙红凝,我本有一个同胞哥哥叫梦堂宁,在十六年前失了踪迹。”
孙解宁的脸色更凝结了,他还是一言不发,可眼中闪过什么?
“我那爹娘皆死在了战场上,可惜他们至死都没再见我那可怜的哥哥一眼,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我娘在去战场上前最思念的人就是我的哥哥,那时我还小,听得最多的便是她对哥哥的思念。”
孙解宁的眼突然就红了,他抖擞着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紫瞧着他状态,是有门喽?
若真是就太好了!
可孙解宁不应不否,这节骨眼上多叫人着急,梦堂秋眼一瞪,对明紫说:“帮我按住他的左手臂。”
不明所以的明紫照做着。
她一个女子按着人家男子,叫姬长锦看见得生气。
明紫压人家手臂是压犯人的架势的,实在是除了这样,她不知道怎么按了。
梦堂秋就要动手撩他的……袖子……
明紫赶紧说:“等会,让我回避下!”
梦堂秋瞪了她一眼,哼声说:“就看个手臂,你身为表妹,避个毛线!”
明紫:“……”
咳!她显矫情了吗?
……她这是入乡随俗而已,毕竟……
嗨!也没毕竟个啥!所以她又稳当当的压着人不放手了。
孙解宁此时终是出声了,他道:“别瞧了,我我的上手臂处有个褐色圆胎迹,胎迹上还有个牙印。”
这话叫梦堂秋突然就哭了出声,而后又笑了出声,搂着孙解宁的脖子不放手。
明紫就抚额,表姐呃!咱还没确定这人是表哥呢!
却又觉得梦堂秋这样子合理,毕竟孙解宁的态度叫她都猜出了几分。
不过,明紫还是先拉下了梦堂秋,她小声说:“你确定这是你哥?”
梦堂秋点头,漾开了笑脸说:“该是了,那胎记和牙印与记忆中的娘说的一样。”
明紫就又问了,“为何在胎迹上又咬上一口,那么小的他得多疼?”
孙解宁就嘲讽的一笑道:“方便以后好找!”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