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且今天给娃儿身上的金银项圈,金镯子,那金长命锁上还镶了几粒晶透的红宝石呢!
来给小娃儿洗三并不算多,梦氏没有娘家,朱老爹这边已经断交了后娘和弟弟一家子,所以只有朱老爷子一个人能来。
再有就是往上的叔伯和堂的兄弟姐妹了,重要亲戚加起来五张桌子也摆完了,可他们家摆了二十桌。
但凡有点亲的都拉了过来吃席。
吃席之人多少会带些东西的,以他们以往的样子,半筐子鸡蛋、一包红糖、一封红枣或几尺红绳子,关系近点的还会送上一块料子。
朱老爹也不介意,这个老来女哦!咋也要宠着来不是?
如今他儿子学习好,大闺女和女婿多的是银子,平日里塞给他们的可多了,他如今也用得也不扭捏了。
这酒席还是大闺女为她妹子定的,他只管乐呵着便行了。
桌子就摆在自家院子里、回廊中,二十桌虽叫桌子有些显乱,可也不挤。
关系好点的亲戚就说了,“朱老大如今这日子,真叫人做梦都不敢这样梦。”
也有婆子在那边小声道:“一个丫头片子这排场真是够了,到底是发达了。
你们可瞧见没?那女娃子身上的金子宝石哦!一件便能给咱这样的人家传家了。”
另一个拿来一封红枣的婆子就道:“可不是,你是不知那朱家明秀也生了个丫头片子,在郑家的那待遇哦!
那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那朱张氏如今是安生了,张婆子还是那死样子,朱老二家的那小子也安生了,那朱老二还是一个死样子。
干活怕累,下地怕脏,呸!
他以为他真是城里人了,在这乡下地里刨食的人,这点脏活累活才到哪,等来年农忙时更有得他累的。”
“可不是……”
开席前,大伙都聚三搭四的闲聊着,与上回在京中的宴席还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的。
也就是八卦起来特有劲。
那边的朱老爷子来得稍迟,今日的他穿得体面,泛白的发中都用上了金钗,众人又称朱老大孝顺。
这是为啥呢?
因为朱老二买不起金簪子,朱老爷子自个或许有能力,可这乡下人谁会戴个金簪子的,银子已经很了不得了。
所以这金簪子只会是朱老大家孝顺的。
朱老爷子近来面色不如以前一样一直崩着了,他还去瞧了小婴儿,眼中还有喜爱,带着笑脸的送了对用纯黄金打的小镯子。
众人都起哄说老爷子大气时,他那老脸都像菊花一样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