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地方,连生活都拮据得很时,有人愿意给一条路,怎能不愿意?”
“这是……有故事?”明紫就问。
陈师傅就脸上发白,细一看,匠人们脸色都泛白,还带着隐忍之气。
陈师傅话都说到这了,就只能说了情况。
“老夫与说的那人本是宫中匠人,在内务府做的是后宫主子们的东西。
可宫中的那些贵人呀!一人落马便能连带起一片,咱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人最容易被栽赃在身,躲不过,没人为咱多说一句的话。
纵使许多事儿明显是大人物为了脱身,但咱小人物无罪都申不得怨。
好在,那贵人终是平反了,咱也逃过了死劫。
咱这一批人纵使脱了罪,在那富贵之地也是失了职,便是出了宫,归了平民,也无东家敢用咱了。
甚至那将罪责推在咱身上,没推成功的人,还会暗中对咱下手。
我们几天能有今日的安生,还是前东家将咱收留了。
方才你问咱是否有人想去县城的铺子做活,无人肯去,也实在是咱就是那惊弓之鸟,在这儿已经定下了心,不愿更是不敢再有大动作了。”
“……”
明紫能说啥?
只能心中跟着酸酸的,还能强迫人家去做不安的事吗?
虽说这不安只是他们的心理作用。
“那批人为何当初没来?”她又问。
“因为前东家只收死契之人,他们傲气不愿意。”
明紫点头,她问:“按理说,他们如今该是在京中,我要怎么找到他们?”
“东家……真要用他们?”陈师傅突然就老泪纵横了。
咋回事?
“若是人才的话,他们又是无罪之人了,我为何不用?”明紫就问。
“人才,保证人才,那人别看他才弱冠之年,可手极巧,脑子极够用。
他能将花做做如真的一般,能将山水、景致,甚至宫殿都做成头面。
能将小小的宫铃球做成开合的,里面能装香丸!
若不是欲加之罪,他现在该是前程似锦吧?上峰是赏识得很。
可惜可叹!”
陈师傅自身都算是身陷囹圄了,可还有心疼别人的心情。
明紫失笑道:“行了,告诉我怎么找到他们吧!若他们愿意,我就将人全给带来。”
“全带来?”陈师傅脸上更见喜色,可他又担心的问:“十一个人呢?有男人也有女子!东家能全用得着?”
明紫不想的是,这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