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
薛神医说:“我是在救她,她刚服下我炼的丹药,或许明日就会苏醒。”
楚皓看着熟睡中的慕澜只觉心焦,眼中尽是担忧。
薛神医又问道:“楚逊是你何人。”
楚皓哪有心思搭理他,眼中只有慕澜,只说:“是家父。”
薛神医眼中似有故事,缓缓说道:“难怪如此之像。那年我快饿死街头,你父亲对我有一饭之恩,收留我数日,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薛神医心中只道楚皓是故人之子,对他毫无防备,便把三年前如何给慕澜续命,今日又如何救她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和楚皓娓娓道来。
可他却不知此时的楚皓早已迷失了心智,只听楚皓大喊一声:“来人,把这老头拉出去埋了。”
薛神医不明就里就被生生拖了出去,他口中凄声喊道:“老婆子,我今日就要来陪你了…”
薛神医连同他怀中那封尹剑的信函一齐被埋在了深深的地下。
楚皓走到尹剑声旁,他极想把这个强劲的对手一刀毙命,可究竟还是没有,他心中只道:万一有朝一日澜儿知道我杀了他,她必定会恨我。既然恢复他记忆的办法已随那老头长埋地底,尹剑此生便再记不起澜儿。他若忘了澜儿,比让他消失不见更能让澜儿死心。
楚皓小心翼翼地抱起慕澜,眼中满是溺宠,重获至宝一般,脸上掩饰不住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痴看着怀中慕澜,抱着她离开木屋,只留下躺在榻上的尹剑,并未伤他分毫。
第二日,尹剑醒来,已失了六年的记忆,不知甄莹是谁,更不知慕澜又是谁,脑中只剩五岳派的教中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