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中,碰到了李梅生母。
出于好心,李父当时又县长,自己管辖出了事,他碰到了,就捎上了李梅生母。
因为动了胎气,又常年干活,到医院就生了。
又是个丫头,她就知道,生了丫头也是跟着自己来受苦的,都能预想到丫头在家以后的处境。
正好李家也生了,是个丫头,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底萌生。
趁李家不注意,她把俩孩子给换了。
从一开始她就看出来了,这李家有钱,自己的丫头到他家肯定是享福了。
小聂彩凤到了她家,就开始了她悲惨的那十六年。
不是自己的孩子,李梅生母就和全家人一起,该骂骂,该打打,她发现,打孩子真的会上瘾,自己受了委屈,打打孩子,心里也就平衡了。
因此,妯娌婆婆当面有时候都说她,傻逼。
现在,让她回村,她才不想受那窝囊气了。
大丫头带着自己的孩子去磨利梅要路费去了。
没路费,也提醒了吴桐。
当天晚上,派俩人,开着车,把她们装车上,扔海边去了,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李梅和俩个孩子在家,冷战多天的丈夫回来了。
到家就把俩丫头带走了。
“你干嘛?”
“我怕你把俩孩子带歪了,送她们回农村奶奶家。”
“不!我的孩子怎么能回农村?”
“跟着你这样的妈,带坏的话,还不如回农村呢。”
李梅男人走了,同时带走了她们的俩丫头。
李梅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还惹一身骚,失去了李家这个娘家靠山,没得到吴桐,还失去了丈夫的疼爱,往日的种种此刻都成了泡影。
聂彩凤自回帝都后,每天带着孩子拜年,一天一家。
直到孩子开学前,这十家正好串完。
聂彩凤见大儿子装铅笔的盒子很眼熟,很眼熟。
“吴争,你给我解释一下,这装药水的盒子在书包里是干什么的?”
球球把刚刚装到书包的盒子又拿了出来“你说这个?这是村里的朋友送的,这就是他们用来装铅笔橡皮的盒子,怎么样?很酷吧?”
“酷?”聂彩凤扶额,这孩子真是的,自己就问过一次,酷不酷,他就记住了。
“去上学吧,没问题了。”
然后,中午,今年十二岁的吴争蔫头耷脑的回来了。
聂彩凤笑着接他的书包,被大儿子躲过去。
然后哀怨的看着自家坑儿子的娘“你早知道的,对不对?”
聂彩凤一笑“猜到可能会被同学笑话。”
“哼,哪是可能,是被全班同学举着我的铅笔盒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