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老旧大城门口，聂彩凤心里悄悄舒了口气。
第一次骑自行车成功的，安全的到了城门口。
看看手表，一个半小时，走路三小时，节省一半的时间。
先拐弯去路旁树林没人的地方，拿出米面鸡蛋和早就解冻好的肉。
这几样，在这个时代永远是硬货，抢手货。
因为在空间浪费了时间，现在快中午了，工厂应该快下班了，聂彩凤这次想找个工厂去试试水。
一路打听着来到棉坊场门口，支好自行车，背篓放地上。
麻包铺地，将所卖商品一一摆上，站等顾客上门。
11:30分，棉纺厂的大门敞开，一群身穿工服的工人鱼贯而出。
聂彩凤精神一震，准备战斗，军绿色挎包挂在胸前，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零用钱。
前面出来的人一眼就扫到了聂彩凤的小地摊。
国人都有个毛病，买不买都喜欢看热闹。
俩个打头的女工见了“有卖东西的，走，看看卖的什么？”
来到聂彩凤的摊前，见地上的东西，心下一惊，都是抢手货。
谁见了心里都痒“喂，姑娘，怎么卖的？”
“有票，跟商场一个价，没票，加倍。”聂彩凤回道。
“什么？就你这肉这么瘦，还想卖商场价？这……这……”总之挑了一大堆毛病。
聂彩凤明白，这人是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砍价吗？
笑话，没多要已经是她心善了，到商场你都不见得买的着。
无论她说什么，聂彩凤都是笑笑，摇摇头“我这都是有成本的，肯定不能赔本卖，想要就这价，便宜是不可能的，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再便宜就赔本了。”
女工 的工友也听清了条件，都在等，等别人砍好价，她们也好就价钱买点儿。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蹲在摊前，“闺女，你这肉肥的 少，不值这个价啊，便宜点儿，我全要喽，肥的能出油，一家人炒菜能吃好久，你得少出一半的油。”
聂彩凤看着地上的金五花肉，这是她选的最肥的肉了，冰箱里的里脊肉和牛羊肉都没敢拿，这要拿出来估计更挑的厉害。
“你这白面也太白了，是当大官的才能吃的吧？咱们吃的面可没这么白。”又指着那五斤白面挑起了刺。
聂彩凤扶额，下次，下次再卖，我一定不会让这俩样出现了，还不够费吐沫解释的呢。
人群后有一年轻男人，来了有一会儿了，看着聂彩凤的摊子，不停点头，满意，他很满意摊上的商品，尤其是遭到人们诟病的俩样，他的最爱。
因为个子高，他没上前，直接向聂彩凤喊话“肉和面我全要了。”
“这肉是用麻绳绑着的，麻绳不要钱，这面是用白色棉布袋装的，需要收两毛钱，如果一会儿你送回来，我还可以退给你钱。”
第一单生意完成交易，钱放包里，开始招呼下一个有意向后购买的人。
年轻男人一给开个头，生意就做起来了，不差钱的有的是，大多都是付双倍不用票的。
笑话，谁兜里随时掖着票，回家拿的话，再回来没了怎么办？
见没货了，人群也散了，没买到的问下次什么时候来？
聂彩凤哪里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请假。
对大家非常抱歉的明说“对不住，我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有货，如果有了，一定来。”
摊到是好收，麻袋一叠，放那个背篓里，暂时绑自行车后座上。
推起车子要走之际，被迎面跑来的俩年轻人拦住了。
抬头细看，其中一个还是熟人，她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买她面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