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踉跄的把两箱汽油扛进仓库里,他喘着粗气拂去脸上的汗水。
这时,他蹙紧眉头,鬼使神差地往里走去,看着空荡荡的椅子还有断掉的麻绳。
他惊慌般的后退几步,大声叫嚷道:“老大!老大!老大!”
站在门口抽烟的酒保男闻声往屋里望去,低头咒骂一声后,他扔掉还剩半根的烟在地上,然后边往里走边咒骂道:“你他妈叫魂啊!”
小弟急忙朝他奔来,不知所措说道:“老大,今天你抓回来那个女人跑了!”
“什么?”酒保男推开他往里走去,然后暴怒的在小弟屁股上踹上一脚,叱骂道:“他妈的让你看个人你都看不好!干什么吃的!”
小弟:“……”我也刚回来好不好。
门外闻声而来的武二站在二人身后,冷峻的目光落向那断掉的麻绳。
他心底里带着偏见的觉得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语气不耐烦地质问: “人呢!”
小弟吓得猛摇头,带着哭腔解释道:“武哥,我,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去哪里,我刚扛完油桶回来就发现她不见了……”
他说这话就是想撇清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但是他说出这话,酒保男就不乐意了,这不明摆着把责任全推地他揽下吗?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令人心生恼火。
只见他又重重一脚踹在小弟屁股上,骂道:“你意思说是老子的错咯?”
小弟委屈摇头否认:“老大,对不起,我不敢。”
武二懒得搭理他们二人,环视周围一圈后心里有数了。
只见他大声喊道:“出来吧,这里就只有唯一一个出口,你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狭小的仓库里全是回荡他的声音,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勾起一抹讥讽嘲笑,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当着你面一枪打死一个这些女孩怎么样?”
武二话音刚落地。
水泥柱后的纪已缓慢的从黑暗里走出来,她眼里冰冷自带杀气,身上又带着一股邪气。
她挑起眉梢盯着他,神情冷漠的耻笑:“一个大男人拿小姑娘的性命做威胁,你不臊得慌我都替你臊了!”
武二轻蔑的看着不远处那个瘦巴巴的女人,是有几分姿色和胆识,可惜注定是个短命鬼。
“给我拿下她!”
武二一声令下,门口涌入好几个死士,他们手里都举着枪。
纪已也不是傻子,就算出拳再快也没有枪快,她故作妥协般的举起双手。
现场忽然哄堂一笑,笑得最大声的要属酒保男。
武二看着她这副模样更加鄙夷不屑,他迈开脚朝她走近了几步,讥讽道:“刚才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纪已没有作声。
这时她目测他距离自己只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抬起长腿往他胸口处踹了下去。
将近两米的武二就犹如一只被击中棕熊重重倒在地上。
扬起一阵灰尘。
只见纪已快速的把他手里的冲锋枪抬脚一勾,枪就自然而然地落在自己手里。
她举起枪头对准地下躺着的武二,扬起布满杀意的眉眼看着那群死士,冷笑道:“把你们的枪扔出去,不然他就立刻死在我手里。”
训练有素的死士依旧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因为他们只会服从听令于上级的命令。
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天塌下来也是不管用。
武二只觉得自己胸骨都快被踢碎一样,他捂着撕裂般疼痛的胸口,下令道:“杀了她!”
正当死士们举起枪准备射击的时候,纪已早他们一步,直接“嘭——”一枪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