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此刻抓住他晃神之际,抬起长腿钳制在他脖子处,借着力道腾空起身,再一次成功的把他撂倒在地上。
倒地的男人也快速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
互搏之时,薇安身处劣势,整个人倒入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钳制住她的四肢,抬起手掌狠狠刮向那张冷艳美丽的脸庞。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下……
薇安早就被殴打得头脑嗡嗡作响、神智不清,她的脸早就被刮烂,血液顺着口水流出来。
男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眼神讥讽不屑地看着自己身下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只见他俯下身子在她耳旁低声说道:“我叫泽塔,记住我的名字。不然我怕你做鬼了也找不到我报仇!”
此刻,他狂妄地大笑,笑声响彻整间卧室。
他站起身来,藐视这个早已被殴打得面目全非的女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抬起脚朝她肋骨处狠踹下去。
“咔——”
是肋骨断裂的闷声。
薇安终于吃疼的弓起身子叫出声来,泪水簌簌而落,这是她第一忍不住落泪出来。
泽塔撕烂一块被角绑在流血的脖子处。
正当他弯腰捡裤子想要离开的时候,薇安咬紧牙关艰难的爬起来,她把手里的铁丝一丢,直接生切下他右侧耳朵。
泽塔来不及反应,低头看向掉落在脚旁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向空空如也的脸庞,滴落的液体早已告诉他答案:那是他的耳朵。
薇安吐掉嘴里的鲜血,痴狂的笑,此刻的她就算知道自己即将命不久矣也非常解气。
“嘭嘭嘭——”
三声枪响,均打在薇安的额头,她笑着倒在床上,大量鲜红液体渗满整张床。
“操你妈的!”
泽塔赤怒双目的放下手里的枪,捡起落在地上的耳朵往楼下跑去。
他坐在车上等待升起的卷闸门,车头刚开出车库,暗处朝他这边打来几枪,而且对方都是使用消音器的枪支。
在这漆黑的夜里根本听辨不到方向从而躲避。
反正横竖都是死,那就只能搏一把了。
这时泽塔猛踩油门狂奔离去,随即在身后传来好几发朝他这边射击子弹的声音。
虽然最终他成功逃脱了,但是此刻胸前还是不幸中了一枪。
他凭着最后的求生毅力,飞车奔回到自己管辖范围才由着整辆车撞在一棵老树上。
车头尽毁,车身冒着白烟。
泽塔昏倒在弹出的安全气囊上,小弟们闻声跑了出来,伤痕累累的他被抬进屋里。
几辆救护车呼啸而至,十几个医护人员涌进那间戒备森严的别墅里。
这一夜,这片街区的居民恐惧到不敢入眠,家里成年男性几乎每人都手握枪支绷起神经守护家人安全。
………
此时,远在金城的陆安眉宇间铺面疑云,因为就在半个小时前她接到电话。
对方告知:“小姐,抱歉我们失手给泽塔逃脱了,幸好他现在已经危在旦夕。而且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今夜原来不止我们一家对他动手,屋里那个女人也是和他搏斗的时候当场没的。”
陆安问道:“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吗?”
对方严肃地回答:“只知道她是槐花路的站街女,目前在读大三,其余信息都查不到。”
“更有趣的是刚才有一群黑衣人把屋里的女人抬走清理了,我们进去看了一下,房间恢复原状一点打斗痕迹也没有。”
陆安挂掉电话,她端坐在驾驶座里沉思片刻,随后一脚油门往市区方向驶去。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当她回到小别墅的时候,屋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