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看他到皮肤下的幼虫,一点点的聚拢在伤口处,再从伤口爬出来掉进碗里来,那块肉很快就变的面目全非,不忍直视。
利新月立马把碗里的幼虫丢进火里,焚烧殆尽。
“幼虫没有了,只剩下子蛊了,还好吗?”
“没问题”陶文瑞现在就想赶紧解决了这一切,让自己恢复正常。
“开始了”利新月把银针拿在手里,用手术刀在刚刚的伤口上加深了一点,把银针扎进去。
这个子蛊下的很巧妙,放在了心脏的旁边,离心脏很近,一般人是不会想到这里的。
银针下去又深了几分,慢慢的把它带出来,就看到出来的不是一个,是一串,一个大的带着一群小的,给葡萄豆子似的虫卵,还没有孵化出幼虫呢。
利新月用装有高度酒的碗接住它,把它放在桌子上后,他们两个看到这个东西都不行了,都吐了。
“我身体有那么多虫,现在干净了吧”陶文瑞要不是他亲眼看到,他是不会相信这些是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看到还在碗里动来动去的那个肉疙瘩,就头皮发麻。
利新月继续给他处理伤口“放心吧,干净了,后面会不会再给你下药就不得而知了”
“唉!男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啊”伤口处理好后,转头看向桌子上的东西“你怎么处理”
陶文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知道,这个怎么销毁”
“火烧,不能让它活着,它不死母蛊是可以找到它的”
最后烧死它然后掩埋。
处理好这些利新月他们留下来当了军医,他们俩去的时候,里面的老大夫十分热情激动“听说你们是副将妻子,他身上的病还是你给解开的”
“是的!”利新月被他问的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问题了。
“他那是什么病?我没有号出来”那老大夫挺好奇,也想了解一下,他也涨涨知识。
“被人下了蛊”利新月边整理药材边给他分享病情。
“蛊不都是那种控制”老先生说着他说知道的东西“没见过这种动不动就恶心的”
“这种蛊不是害人性命的那种,它就是听母蛊给它一开始的指令,如果一开始是害人的,那它就害人”
“他身上的是什么蛊”
“对方给他下的是,让他忘记自己的妻子,去爱她。她可能不知道他还有孩子,也可能是他的毅力比较好,没有忘记我吧”
“还是你们了解的多,以后有你们在我也放心很多”老先生感慨自己老了,还没有晚辈了解的多。
利新月陪着他在边关这一待就是五年,这五年时间里,白项明长的硬朗了起来,不像刚刚到的时候那样的斯文柔弱,跟着军队里训练了一身腱子肉。
就是找不到媳妇,人家给他一样大的都成家有孩子了,他还在挑这挑那,他是真凭实力单身。
陶文瑞经过这几年的经历,头上的光环和白项明的一样了。
“萌萌你说,天道不会是把他们俩牵在一起,我是个第三者吧!”利新月看着他们头上的东西,越来越怀疑她是个第三者了。
“那不能,其实一开始是有女主的,后来你去把他抱回来养了后,女主就没有了”萌萌翻看着换掉的那个文件。
“没有女主还都是因为我了?”利新月此时就感觉她把儿媳妇能丢了,心很塞,想想看能不能把她在牵回来“前女主是谁?问我可以知道吗?”
“可以啊!给你看吧”萌萌把资料给她。
女主陈言心,是他们镇上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陈富商家里的独女,后来因为被恶霸调戏,不堪忍受自杀身亡。
“那现在哪呢?”利新月看完问她现在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