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哪有禁忌，全是生意
这一边，由于爆炸，杰斯被发现了在自家实验室中的禁忌实验，又因为这件事在杨洛的操作下，民众对于这个家中藏有危险品的家伙不满，所以他将要遭受到议员的审判。
就在杰斯在看管所中焦急等待时，一声吱呀，大门被打开了。
杰斯仿佛见到了亮光一样，急不可耐地站起身。
走过来的是黑默丁格，他的身体和监狱门的高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他的矮小的身体走进来，他的智慧的声音也传到杰斯的耳中。
“监狱的真谛，太耐人寻味了。我们可以将人的肉体囚禁，却不能剥夺心灵的自由。这种课题正合我的胃口。”
黑默丁格一边说，一边向杰斯走去。
杰斯叹息一声，没有开口。
黑默丁格拿起杰斯的物品，闲聊道：“我记得第一次在学院遇见你的时候，你和我年轻时一样，，是真正的科学家，时刻准备着开拓全新的领域。”
这是在向他的错误表示惋惜，暗示自己一定会捞他。
杰斯依旧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黑默丁格教授没有说完。
黑默丁格将研究物品愤怒的扔回原处，道：“但是有时我们容易操之过急，伟大的科学成就，不应该将生命置于危险的境地。跟我说实话，你之前一直在研究什么东西？”
杰斯开口解释道：“黑默丁格教授，我，我确信我发现了一种神奇的物质，一种用科学控制魔法的手段。”
杰斯是新兴的市民，他并不是皮城的本地的财阀高层，所以他一直在研究，期望自己能够被上层接纳。
用通俗的话来说，这位就是一个左翼的青年，希望获得地位和尊重。
黑默丁格眉头一皱，询问道：“魔法？”
皮城由于是资产财阀专权，所以对于很多新的武力阶层，尤其是像魔法师这种明显很吃天赋的武力阶层，带有明显的排斥性。
所以在皮城，尽量别和魔法沾边。
杰斯点头，但是黑默丁格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别误会，杰斯不是不知道皮城禁止使用研究魔法，但是他只是不懂深层的逻辑，认为只要自己证明了魔法的可控性，大家自然会接受魔法。
所以说，任何离谱的表面现象，背后都有简单的经济逻辑。
再举个例子：为什么德玛西亚帝国禁止使用魔法？仅仅是因为一个魔法毁灭过祖先的故土的事情，尽扯淡，原因就是贵族们不愿意将蛋糕分给那些非贵族的贫民，仅此而已，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杰斯不是庸人，他发现了教授的不安，询问道：“魔法到底有什么不好吗？”
黑默丁格解释道：“奥术是危险的，杰斯，那是自然之力，科学控制不了他。”
黑默丁格明白这层经济逻辑，但是他不能明说，所以他拐了个弯提醒杰斯。
杰斯反驳道：“但是要可以呢？我就快有突破性的进展了。”
黑默丁格笑了笑，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杰斯莫名其妙道：“我二十四岁了。”
黑默丁格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是三百零七岁了。”
黑默丁格感叹说：“我这一辈子，几乎都在探究科学的谜题。到头来发现某些谜题还是不解为妙。”
黑默丁格不是不想促进科技进步，但是当科技进步和和平比起来，他宁愿选择后者。
所以说，他就是那种鸽派人士，他知道为什么科技会无法进步，但是他认为如果科技的进步会导致流血牺牲，那还不如不进步。
“你想解开的题，只怕也是如此。”黑默丁格总结道。
这几乎是一堂暗地里的思想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