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像是没了灵魂一样。”
“怎么说？”苏小小震惊，莫虚可是天剑宗的宗主，再怎么不济，也是个化神初期的高手。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恐怕肖四说的那句，他们应付不来的敌人，真的会应验。
“李摰不小心撞了一下，”穆沉想到当时的惨状，就满脸惨白，“他就把李摰给杀了。”
“杀了？”苏小小震惊地瞪大眼睛，“这不像是莫虚的作风，到底怎么回事？”
站在天福客栈门口，几人讨论这个问题，有些过于招摇，即便设置了结界，还是要小心为好。
苏小小把几人拉到自己房间里，重新设了结界，才让穆沉继续说。
“李摰是个暴脾气，您也知道，当时撞了莫虚，也没有道歉，还骂了一句。”
“谁知，向来脾气好的莫宗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用精神威压把他压在地上，一直让李摰磕头，直到他头破血流，一直求饶，莫宗主才放过他。”
“李摰谢过莫宗主后，低着头灰溜溜走了，可还没走远，莫宗主眼里就射出一道浓黑的光，冲着李摰而去。”
“李摰当场就死了，死得极为凄惨。”
苏小小越发奇怪起来，“撞了一下，就死了，”她摸着下巴，“你说他像失去了灵魂，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花翎听到动静过来，和莫宗主打招呼，莫宗主竟然无视了他的存在，径直往自己房间去了。”
穆沉想起看到莫宗主的场景，感觉这人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般，只有空荡荡的空壳子，没有灵魂。
连所有的动作都是机械的，仿佛被人操控，成了傀儡。
“明天你和李慕云不用关注莫宗主了，看到他最好绕道走。”
苏小小撤了结界，把几人送走。
夜色微凉，苏小小守在门口，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集中注意力关注着对面的情况。
她的对面住着莫虚。
她要看看莫虚今天晚上会不会出去。
等到她自己都快睡着了，都没有等到莫虚的动作，对面的房门紧闭，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收工时，吱呀一声，对面的门打开了。
月色下，苏小小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观察着对面。
莫虚走了出来，在黑夜的遮掩下，他速度极快地向外面飞去。
苏小小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过几个歪七扭八的街道。
跟着跟着，苏小小就感觉这条路熟悉起来。
等来到阴天教祠门前，苏小小才惊觉，这条路就是她和白溪白天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