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她还能接受那么一点点。
两个称呼虽然不一样，但是也都含有贬义的意思，她身上的疼痛消失。
她瞬间明白过来，系统要她立恶毒师尊的人设，又要她拯救反派。
这之间看似矛盾，实则有一种调和的方式。
她可以在做恶毒事情的时候，留一线，用模糊的行为和语言方式来达成恶毒的人设，但是她的恶毒可以是表面的，实则是为了反派好。
她悟了！
系统这个狗东西竟然不说明白了，害得她垂头丧气了好久。
“师尊，这不关沈师兄的事。”
听到小兔崽子两个字，肖四自觉地以为师尊是在叫他，很是自然地接过话。
他十二岁，叫小兔崽子肯定是叫他。
沈师兄可是已经十八岁了，师尊也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小兔崽子这四个字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叫沈师兄。
沈奕辰自然没有对号入座的习惯，冷冷地站在一旁，听着肖四的解释。
如果是前世的他一定会因为肖四的这一番话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日后他会背叛他，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他人的背叛。
自是不会因为他这几句好听的话，便像前世一样，抢着争这惩罚。
“有你什么事？”苏小小瞥了一眼肖四，又重新把目光移向沈奕辰，上下打量着他。
他换了一身全新的服饰，蓝底白云长袍，头发随意地束起，站在肖四面前，虽然看起来消瘦，却身板挺直，目光依旧如昨日那般死气沉沉，一脸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表情。
“毛都没长齐的家伙闭嘴，你沈师兄说。”
肖四委屈地闭嘴，沈奕辰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不说是吧？”
苏小小从太师椅上下来，走到沈奕辰面前，“那本尊问你答。”
“你是为了救肖四才坠入魔渊的？”
沈奕辰没有吭一声，却摇了摇头。
肖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奕辰，“沈师兄，你就是为了救我才坠入魔渊的呀！”
沈师兄为什么要否认？戒律堂可不是闹着玩的，师尊她……
他紧张地看向师尊的表情，怕师尊一生气真把他们送到戒律堂。
苏小小目光沉沉，他在撒谎，原书她可是一字一句看完的，她虽说不能过目不忘，但记性不差，这件事沈奕辰被冤枉，才会怒气滔天，心理开始变得扭曲的，再加上日后原主对他的摧残，以及对女主的爱而不得，才让他彻底黑化。
“穆沉是为了救你才掉入魔渊的？”
“不是。”
沈奕辰眉头没有皱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既然前世他的话无人相信，今世他便遂了他们的心意，主动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