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一刀劈了还留着死相,不如用毒,七窍流血,浑身发紫肿胀,那才叫死得难看,只怕是爹娘都辨认不出来。”那两个下人又继续讨论。
裴霓身体晃了晃,差点往地上栽倒,好在身边的贵女及时扶住了她。
“郡主,你也听
到了,白墨裳和侯爷,他们的手段是一个比一个吓人啊。”
“回去,我要回去。”裴霓声音都在颤抖。
她怀疑,这些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就算这些贵女替她出头,只怕也会算在她的头上这样。
腿脚发软的裴霓,被她的好姐妹扶着回去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一些宾客不由得疑惑。
“这是怎么了呀,裴霓郡主好好的,这小脸惨白的,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腿都软了,不是有人扶着,根本走不动吧。”
裴霓还没有出手就丢了个大脸,气急败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死白墨裳,一定早就防备着她了。
“你们对郡主说什么了?”白墨裳问那两个下人。
“郡主看起来要闹事的样子,我们编造了一些谎言,让她知趣离开,还请大小姐和侯爷原谅。”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两个人,到了二人的面前,立刻就心虚了,他们说的那些话,大小姐和侯爷会不会生气啊。
“所以啊,我很有兴趣听听。”白墨裳笑道。
赵缙朔立在白墨裳的身旁。
两人把原话重复了一道。
白墨裳噗嗤一声笑出来,看赵缙朔一眼:“原来,侯爷比我还心狠啊。”
赵缙朔嘴角边也有一抹好笑:“我真的会这样做
。”
谁要是敢来对她不利,破坏他们的姻缘,对于他来说,死不足惜。
把两个隐患“解决”了,大婚顺利进行。
不过,风霜雨雪他们几个还是不敢松懈,眼观四方,免得又有人闹事。
亥时以后,宾客们散得差不多了,喧闹的白家平静了下来。
这两天大家都很累,白墨裳吩咐账房这个月加工钱,本来疲惫的下人们又充满了干劲。
跟着大小姐就是,再累都会劳有所得,大小姐不缺那点钱,也不吝啬。
“输了,喝。”清风习习,二人坐在亭子下划拳喝酒。
这一轮赵缙朔输了,白墨裳探身过去,笑嘻嘻的,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
两人划了半个时辰,赵缙朔输的多,不过她也知道,他这是在让她。
赵缙朔也不犹豫,端起杯盏一饮而尽。
他俊美的脸上一片醺红,衬着红色的婚衣,美得溟濛难辨,雌雄难分。
白墨裳伸手,抚在了男人的面颊上。
赵缙朔扣住她的手脖子,将她往怀中一拽。
白墨裳跌到男人的胸前,瞪着他。
“谁叫你挑逗?后果自负!”赵缙朔哼了一声,不由分说抱起她,走向房间。
酒香混杂着迷乱的气息萦绕在白墨裳的鼻尖,男人将她放在榻上,低头下来,亲吻她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