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当成工具人,当枪使了。
像这样卑鄙无耻的妇人,以后都
不会再有任何来往,最后是她倒大霉。
各房心里面是这样想的,他们不知道,如他们所愿,沈氏的末日马上就要到来了。
白家长老道个歉以后,纷纷告辞回去。
那些叔婆都觉得不够,脸色很不好看,沈氏装晕,谁都看得出来,不过,现在也计较不上了。
“唉,想不到啊,这些人平时不怎么来往,一嗅到好处,就赶着来了。”白将军摇头。
虽然有家法,有家族长老制度,但也是在还没有分家,共同住在一个门户的情况下,一个个拿出家族长辈的架势,来插手定国公府的门内事,那就是僭越,就是不守规矩。
说到底,是有利可图。
白家的这些产业,在白墨裳的打理下,再不济,也是有利润的。
“当初你祖父过世,立下了遗嘱,白家由你爹继承爵位,你爹是嫡出却非长子,可白家向来立贤不立长,几个兄弟之间闹得可是厉害,还闹到了朝堂上去,你父亲立下战功赫赫,手握重兵,地位无疑撼动,就连圣上,也决定让你的父亲承爵。”
老夫人走进来道,她面容威严,这些人她知道会胡闹,根本不想搭理他们,也知道他们终究会被打脸,现在好了,一个个夹着尾巴回去。
老夫人觉得大快人心。
裳丫头的这一局好啊,把这些人隐藏在皮相之下的私心和贪欲都暴露出来了。
老夫人指的,是白将军的祖父和白将军的父亲,当年为了争夺爵位,白将军的父亲和同样掌兵的白五爷差一点动兵打了起来,拔剑怒张,不可谓不激烈。
所以,如今的定国公府能够盛大,离不开祖宗的坚决捍卫。
白墨裳听来,心里是真的感谢祖父,不妥协,不让步,不心软,方有今日。
“有了先例不知吸取教训,一个个又开始不知天高地厚起来了,哼。”老人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叔公是什么样道貌岸然的嘴脸。
“祖母消消气,这些人以后不会再来闹了。”白墨裳勾勾嘴唇,各房心里面怪沈氏,但也不会想不到,这件事和她在背后操持,也不是没有一点关系。
就是要让他们见识一下,定国公府绝不是能肖想的。
老夫人看着她,眼里多了和蔼慈爱:“裳丫头啊,你过来一趟也辛苦了,明天这边还要再办,你们夫妻俩先回去歇着吧。”
她又看向赵缙朔:“阿缙,裳丫头性子无拘,你放宽心一些,多顾着她,啊。”
“祖母,我喜欢阿裳的性子。”赵缙朔发自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