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墨裳眼里升起一抹厌恶:“不光是我
,你这样为了自己亲妹妹,不惜践踏别人的人,其他任何女子,都不会真心实意想要嫁给你,你这一生就准备孤家寡人吧,算是积德,不要祸害别的女子了。”
裴奕却是不气不恼:“那又如何呢,我的想法,目的,白大小姐不是早就一清二楚,我为人卑鄙,不择手段,损害的也不是我的利益,担心的反而是你们。”
白墨裳静静道:“难道裴公子没有听过,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裴奕笑了起来,他清瘦下来的身板在笑声中几乎就要经不住。
他倾身过来,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就算不可活,也要让你们跟着一起陪葬。”
“银龙,送客。”裴奕直起身来,神色一片闲适自得。
白墨裳手指缓缓扣向掌心,她心里面都是气恼,现在这个人,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打倒。
仿佛察觉到她身上的杀意,裴奕爷不慌不忙,他虽然不该在这种时候出来,可是身边准备了不少高手。
只要敢动这个手,白墨裳也不能安然无恙离开这里。
白墨裳的手还是松开了,裴奕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她总不能光天化
日之下动手,高门之间,面上的工夫还是要维护一下。
“这个裴奕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样大小姐还能开分楼吗?”芍药气得要死。
白墨裳冷哼一声:“倒也不用去费那个银子了,他裴奕这样做也不是没有代价,一家分楼的生意维持不住,再开一家酒楼,他就能把生意做起来么?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不过是白砸银子罢了。”
裴奕不过是为了堵她的路,三万两银子好买,三万两银子可不好卖,等到转手出去,还要贴个两千两都勉强。
他喜欢这样玩,那就由得他。
“可是,总楼总需要排队,等得久了,客人也流不住呀。”张嬷嬷担心道:“奴婢到有一个主意,大小姐晚上偷偷出来,避开裴世子的眼目,就不信买不下一座酒楼。”
白墨裳听得想笑,她买个酒楼都要这样偷偷摸摸,哪怕成了,她还怎么见人?
而且,她至于这样做吗?
要说买酒楼,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与其费心费力和裴奕斗,她更愿意轻松点。
当然,裴奕这里,她也不会放过,想方设法让她吃扁,她又怎么会轻轻拿起,不与他计较?怎么也要让裴奕付出一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