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气息,整个人的状态,给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
不过同时,又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似有若无的轻松和庆幸。
“回去吧,好好休息想一想,做噩梦总是有理由的。”白墨裳抬手。
白初菱逃也似地出去了。
“大小姐,这碗红枣羹有问题?”芍药问。
“嗯。”白墨裳用湿帕子擦了擦手:“放了能够让人瘫痪的药。”
从一开始,白初菱被沈巧盈邀请,她的隐卫就一直跟进。
对待这样的人不用费多少力气,因为她们的伎俩很拙劣。
这碗银耳羹,她随便有理由不吃,她不过是想看看,白初菱是不是一颗心都黑透了。
“什么?”青橘听到不对劲,也进入大厅来了,几人齐齐惊呼一声。
“这也太歹毒了吧,大小姐对她这么好,她还想对大小姐动手。”芍药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她只是有一点怀疑,没想到是真的下了东西。
瘫痪的药,一旦吃下去,那大小姐不是毁了嘛?大小姐这样的人,每天游走于各种产业之间,虽然忙碌却很满足,乐此不疲,要是瘫痪了,那真的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更难过。
“她把羹碗打翻了,可算是有一点良知未泯,可奴婢还是觉得她可恶,因为她动
了害人的心,还是害自己的亲姐姐。”张嬷嬷说。
“不管是她想害人,还是别人要她害人,一开始就应该杜绝那样的心思。”张嬷嬷愤愤道:“前面两天虚情假意,争取大小姐的信任,今天终于是下药了,这样的人罪无可恕。”
“奴婢觉得,应该罚她二十个板子,再关到祠堂里去。”芍药气哼哼说。
“这一次差点害人,不过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说不定下一次就顺畅了。”青橘说。
另外两个人都很赞同她的说法。
白墨裳也沉吟了一下:“要罚,也得有证据,这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况且已经打翻收拾掉了,终归没有害到我的身上来,如果还有下一次,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如果白初菱到最后关头都没有任何表示,要看着她喝下去,葬送她的人生,那的确是彻底无可救药了,她绝不会轻饶。
“姑娘,二小姐为什么要那样做啊,她怎么能够想要对自己的长姐下那样的手?”张嬷嬷不解道。
“就因为和沈巧盈走得近吗?”
“她想要嫁进去郑家,沈巧盈和郑寻复走得近,以此为条件,要她对我下药。”
原来如此,几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