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占了我掌管的三个铺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母,你这样对得住我的辛苦?”
“辛苦费不是给舅母送去了吗?”白墨裳反问:“现在知道不也是一样的?”
柳氏死死地盯着她:“还剩下一个粮庄,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这一次她是真的打算拼了,她的人战斗力是不如白墨裳的人,不过拿出气势来,也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就不信白墨裳的这些手下是铜打铁铸,不会受半点损伤,让他们流一点血也是好的。
“舅母可能误会了,我们这一次是去酒楼,酒楼又不归你管。”
难道白墨裳暂时不会动粮庄,柳氏只觉得看到了一点希望,至少有了回旋的余地。
又听到白墨裳说:“负责粮庄的人已经去了,快马加鞭,舅母是赶不上的,”
柳氏身子一软,又是一个猛的打晃,身边的人立刻扶住了她,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白墨裳已经带着人走了。
“孽障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孽障?”
柳氏感到心上像被刀子割去了几处,血淋淋的疼。
“白夫人还有几天放出来?”她咬牙切齿,可是就连牙根都没有力气。
“明天就可以出来了,不过只怕到了明天,所有的产业都到了白墨裳的手里,她的那些人可是分批行动的。”
柳氏闭了闭眼,面如死灰:“就看林管家的了。”
沈氏的守住,她还能讨一两个来管着。
林管家和林雪筝现在也是急得团团转
,柳氏掌管的那些铺子都被控制,沈氏管的也不断被扫荡,拦都拦不住。
这些年来,他们靠着从公中揩油水,靠产业谋利,积攒了大量的财富,怎么会心甘情愿让出去?
他们早就把这些东西当做自己的,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一个天雷轰顶。
“爹,你在定国公府当管家这么多年了,快想办法啊。”林雪筝一个心急,竟然连几乎从来不喊的爹都喊出来了。
林管家当然欣喜这一声称呼,同时心里更加坚定,他要尽自己最大的能耐保住这些产业,这里面的一部分要给他这个女儿当嫁妆。
“乖女儿,我这不是在想法子。”林管家在屋子里踱步,手指揉着眉心。
林雪筝鄙夷地看了一眼林管家,她本来是看不起林管家的,为什么她的亲生父亲不是高门勋贵,而是一个普通人呢,这一层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她的心里面怎么会没有怨气?
她少有的每一次喊林管家爹,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如果这些产业都保不住,那我也不想活了,你们能有什么给我?”林雪筝捂着脸,呜呜地哭着。
看到林雪筝这个柔弱无助的样子,林管家更是绞尽脑汁。
突然,他将心一横,嘴角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