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大叫起来。
她就算掌控不了这庄子,也要拿走一部分收益,不然,她不甘心。
“舅母,这个庄子,到底是我母亲留下的,按照规定由我和大哥继承。”白墨裳说:“这些年
你和母亲管着,也到底不过是个帮衬的,前面你们拿走所有的收益,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今年,你只能拿到一点辛苦费。”
“白墨裳,你太不要脸了!”柳氏心里的恨终于压制不住,从眼里喷射出来,她身子都在颤抖,牙关咬得咯咯响。
“不要脸的是谁?”白墨裳啪地一声,往地上狠狠一甩鞭子,溅起无数尘埃。
柳氏惊呼,踉跄着退后两步,沈巧盈赶紧扶住了她,盯着白墨裳:“你这是要把你舅母逼死吗?”
“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欲壑难填。”白墨裳面色冰寒,声音凌厉:“图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报应活该。”
“等到冬枣卖完了,辛苦费会送到沈家,舅母现在应该回去,准备其他产业的交接。”
“什么,你还要——”柳氏差点晕了过去。
白墨裳这一套动作下来,迅疾如秋风,让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舅母不要忘记了,另外一个庄子,三个铺子,都是我母亲的陪嫁,我都要收回来。”
白墨裳斩钉截铁。
“这里已经没有舅母的事了,京城事多,还请舅母回去。”
柳氏惊恐地看着她冷冽的眸子,只感到这一副身子的支撑猛然倒塌,她歪歪斜斜地晕倒过去。
林雪筝和沈巧盈手忙脚乱地去扶,沈巧盈也快要晕了,林雪筝等于是一个扶两个。
林管家跺脚又叹气:“大小姐,你这是要闹得大家都不安生才满足吗?”
“是舅母不肯接受现状,非要霸着我的东西不肯吐出来而已。”
白墨裳吩咐那四个暗卫:“你们几个,在今天天黑之前,把夫人她们几个护送回去。”
“是,夫人,二位姑娘,请去收拾东西吧。”暗卫不客气地对几人道。
柳氏终于清醒过来一点,处于半昏迷状态,沈巧盈也是昏昏沉沉的,不过两人都在用难听至极的话骂白墨裳,直到被忍无可忍的暗卫喝住,这些人才收敛。
到了黄昏,这些人在威逼之下,终于走了,四合院顿时就落了一个清净。
好酒好菜端到白墨裳面前,她喝了一点酒,欣赏着外面的月色,溟濛的月光笼罩着就漫山遍野的枣子林,鼻尖传来枣子淡淡的甜香,别有一番意趣。
“姑娘,这里缺打理的人,要不明天去镇子上挑些用得上的人来。”青橘说。
白墨裳摇头:“家里离得太近了,总会分心,只有用京城的人,才会专心待在这里。”
她看着青橘:“以前你在祁王世子的院子待过,赵大人喜欢吃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