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的查，直到把人按死在监狱里，这次能这么快松口确实出人意料。
林霁夏不会变，最起码作为检察官的她是不会变的，她面上接受了不调查的指令，只是不想再和这些势力在表面上周旋，费心费力。
所以她在暗地里收集了整半年的信息。
周方盛，非华城本地人，五十周岁，半年前来到华城，按照官方的回应是进行贸易往来。
今晚在野颂俱乐部有笔生意。
...
陆征在林霁夏走后出了洗手间，他倚在墙上看着她走远的方向，抬手打了个电话。
包厢里，司莫辞接了电话，淡淡的把事说了。
陈淮予在一边听见司莫辞说的，对着接电话的司莫辞，“性侵那案子？”
司莫辞点了点头默认。
陈淮予笑，对着他们两个人，“你们说征哥都栽成这样了，当初是怎么能下了决心不要她的。”
这个“她”说的是谁，他们清楚。
蔺修寒桌子上的酒看都没看一眼，拿了眼前的苏打水。
陈淮予看见，笑着调侃，“咱们蔺大导演怎么只喝水啊。”
蔺修寒甚至一个完整的眼神都不屑给他，斜了他一眼，“你个没老婆的，懂什么？”
陈淮予脸瞬间青了，原本的笑脸收了回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个什么，侧了一下脸，看见司莫辞。
就听见人出声，“别看我，我也有老婆。”
陈淮予，“......”你清高，你有老婆，你就不管你兄弟死活。
坐在一旁的蔺修寒突然出了声，“那时候陆征要是要她，她现在就已经没命了。”
突然来的回答让陈淮予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了，眼睛瞪着，嘴巴也没能合上。
他看着司莫辞和蔺修寒一脸淡然，完全知道内情的模样。
“合着就我一人不知道？”死缠烂打的让两人讲给他听。
......
陆征放下手机，回想司莫辞电话里提到的周方盛，这个名字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等他想起，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一起，面色不耐，又往林霁夏走远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
男同事提前借了这里服务生的工作服，为了和林霁夏打配合。
906包厢里。
十几个女人按要求排成一排站在摆满酒水的茶几面前。
沙发上，七八个男人坐在不同的位置上，坐在最中间的男人一手拿着酒杯，脸上堆满了笑，神色盎然的打量着眼前的不同姿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