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见有电话打了进来,于是对这几位朋友说让他们继续聊,我要出去接听电话。
孙旗在电话中说刘婷又在打电话给他,希望他来劝说我。
挂完电话后,慢慢在缠溪河岸边走着。这次我一定要做好万全之策,不能出现再次的意外发生。
我拨通了吕程的电话,让他拿出几天时间,随身再带一些设备过来。他在兴奋中也再次提到了黑洞的事。
全部安排妥当,我突然又想起了史云,她说的这事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她父亲这篇日记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者仅仅只是常人普通的一个梦而己呢?
可能这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而已,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这篇日记日期会重复写成3月7日呢?
上午他的父亲去项目上把事情办完,下午就要出发去新加坡。那么也就说明这篇日记是在上午办完事,回到家中所写。
最后那篇日记显而易见,是在这篇日记之后才写的。
如果说是昨天晚上梦见的,那为何不在上一篇日记中提到呢?这是否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父亲中午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中醒来之后,才写的最后一篇日记。
日记中提到,昨天晚上很晚才回到家,是否只是他在中午梦中的梦境而已呢?
我回到了酒吧,他们几人看到我后都看着我,在等待下文。
我问向史云:“当时经过搜索,得到了飞机遗留在海面上其中的一部分残骸,后来有一些鉴定结果吗?”
史云摇摇头,“什么结果都没有,人也找不到。”
“当时有没有说发现的残骸经过鉴定后有可能发生了爆炸或起火类似的?
“对,有……有有!当时的飞机残骸经过鉴定应该在坠海前发生过燃烧甚至是爆炸。”
我在沉思中点了点头。又问她:
“你父亲有睡午觉的习惯吗?或者说那天中午他有没有睡午觉?”我问史云。
“有的。我们还记得特别清楚,那天中午他回到房间去睡了有二个小时左右。起来之后,他随便收拾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家里。他说还要去公司办事,办完后就坐飞机下午出发。”
我听到这里,心里仍旧想肯定一件事。
“你说的是下午的飞机,究竟是下午还是傍晚?”
史云听我问到这里时眼睛一亮,马上就告诉了我:“我说的下午,实际上最后是七点半左右才起飞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自言自语,“从广州出发……”
片刻后,我问史云:“日记中提到的老张在飞机上吗?”
“在的,他是公司的副总,也算是公司的二把手,除了我父亲就是他。”
这时,我让史云单独与我坐在了另外一桌,
“现在你们的公司是由谁管理?”
史云听我问到这个问题,明显的眉头一皱,眼晴低下去沉思了一会,并没有马上回答。
不过,很快她就抬起头看向我说:“现在是我的二叔。”
我看着史云,“如果不介意我想问一个问题,你家与他在利益上存在冲突吗?”
史云的眼神告诉了我,目前她很相信我。
“是的,现在来看,我和他是存在很大的利益冲突。当时公司基本内定以后肯定是我来接我爸的班,不过我才进公司刚半年,所以很多还需要慢慢的熟悉。开始我叔叔的表面工作做的特别好,现在矛盾已经越来越大。”
“你们私人飞机需要过安检吗?”
“当然要。不过我们是私人飞机,也是常客,走的是特别通道。所以相对来说肯定没有普通旅客那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