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婆,既然你知道这个细节。你……你的意思是你能走进另一个空间中的天坑去吗?”
我随即意识到孙阿婆继承她家里的这个神秘的通灵巫医术中或许能进入另一个时空。
可是她并未明确回答我。她只是告诉我们就在那年,她答应了父亲的要求,继承了家里世代相传的这个神秘的行业。
任灵灵偶尔会进入这未来真实的幻觉是因为当年她爷爷受到的蛊虫余毒的原因所致。
孙阿婆把眼睛闭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屋里又回到了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我们见她脸色微微一动,迅速地睁开了眼,不过眼中却满是一片灰烬之色……
她缓缓地开口:“我马上大限将至,虽然施法会耗尽我的元气,也罢……今日你们俩来到这里,就算我今晚走也走的心安了……”
只见她茫然地平视着前方,抬起两只干枯如鸡爪的双手微拢着放在她那布满皱褶的脸上,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脸部。
指缝里露出少许如灰烬的眼珠让人有点瘆得发慌。
手掌猛然向下一拉时,只见她先前暗沉且皱垮的脸上顿时恢复了精神……
她抛开了被子,慢慢的爬了下来。推开我们伸过去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里面那间没有光线的小屋。
我与任灵灵站在门口向里看竟然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唰“的一声,杂乱破旧的屋里在她手中那颗火柴点亮时有了一些微光。
火光摇曳在她的脸上,点亮了桌上油灯后她自言自语说道:“做我们这行是不能开灯的……”
她在说话间,动作却十分利索。她在那焚香祷告,默念咒语。
微弱的光线下,只见她轻张嘴唇,喉中咕咙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速很快。紧接着双手也在空中颤抖,不断地挥舞着……
这样子持续了几分钟后,她猛地一下子停了下来。顿时就如同换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人似的。那张没有任何一丝生气的脸,在这屋里显得极度诡异……
就这样停了下来,全屋静默……
她口中偶尔在轻声嘀咕,如同与人对话一样。但在这过程中,脸色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任灵灵在疑惑中向我望来……
过了好一会。只见孙阿婆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猛地全身打一激灵。
她醒过来了。
确切的说,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只是紧接着她喘着粗气,猛力地咳了很久。这时,我见她站那终于坚持不住,我赶紧上前把她扶住。她却又坚持的独自坐在了一个小木凳上。
她的动作无比缓慢,用铁钳夹过来几块炭火。将它引燃后,慢慢的将三个鸡蛋丢在炭灰中。过了好一阵,在我们等待中的鸡蛋陆续在炭火中崩裂,随后,她用长铁钳在炭灰中仔细地来回翻看每个裂开鸡蛋的外形,裂纹及包裹的丝网……
研究生命科学的我相信冥冥中的那些超自然能力……但从不相信物质世界会有悄无声息,无迹可寻的神秘巫术。
我通过醒过来后的孙阿婆口中,大概猜测得知了她家世代在山中采药、养蛊乃至于她家极神秘的一种通灵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