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丝织坊的掌柜。”
“是吗?”
于泽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被惊扰了臆想的吴大牛气不打一处来,跟着出去了。
……
“陈义,你看他们是哪里的过江龙啊?”
“没见过他们的打扮,老爷他们里面好像套的是软甲,不会是招惹到军中的人物了吧?”
冯风仔细打量着站在丝织坊前的护卫们。
“这些人不像是厮杀的军汉。”
“老爷,有人出来了!”
冯风望向大门,只见一贵公子被几人护在中心。
还不等陈义上前询问,冯风连忙行礼喊着:“老朽冯风见过这于公子,不知这家丝织坊哪里惹到公子了。这坊里的掌柜,老朽已经带来了。请公子处置!”
于泽看着已经老矣的冯风问道:“你认识我?”
“老朽在公子大婚上见过公子一面,不敢忘!这罪人陈义,老朽已经带来已经了,请公子处置!你们还不把陈义押过来!”
只见几个人已经把还未反应过来的陈义死死地钳住了。
“你老倒是聪明啊,这见风使舵玩得是炉火纯青啊?带着多人来是来抓我得吗?”
冯风连忙跪下告罪道:“公子,老朽不懂识人,让着奸诈之徒入了丝织坊,今日让公子揪出是老朽之福啊!”
“是吗?”
冯风连连点头说道:“是极是极!”
“那好!我见这家丝织坊很大,我买下了!等明日,我按市价把钱给你送去,可好?”
“公子想要丝织坊,拿去就是了。不用钱!不用钱!”
“那可不行!我于泽可不是强盗!大牛,把这陈义送去衙门交给孙衙内,让他好好伺候伺候!”
被大牛拎着的陈义一脸错愕的盯着冯风。
眼神里仿佛说着:“老爷,你!”
冯风看着他回着:“陈义,我一定救你出来!”
“是!”
见陈义被大牛拎走了,冯风松了口气。
此时有人喊着。
孙捕头一边扶起冯风一边问道:“冯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那个在您家丝织坊惹事的人呢?我马上就把他带回去好好审审!”
冯风连忙捂住了孙捕头的大嘴。
“冯老爷,你还要抓我回去啊?”
“不不不!他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孙捕头向着台阶上望去,看着于泽的脸。
暗道一声不好。
“这杀神怎么就到这来了啊?冯老爷,你可害苦了我啊!”
于泽盯着孙捕头问道:“你喝醉了吗?”
孙捕头不言语。
“你喝醉了吗?”
孙捕头还是不言语。
“既然不说话,那我就让邢班头来给你瞧瞧!”
孙捕头一听邢屠夫的名号,连忙跪下求饶。
“公子,小的刚刚多喝了二两马尿,扰了您老的。小的知罪了!小的知罪了!”
“既然你如此爱喝马尿,来人给他上桶马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