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可以跟你分享。”
万钧脸上明显掉了几个颜色,眼神也冷了几分,杯子一丢,“李亦,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到她生气,要么就是以这种气势逼的别人不再多言,要么就是说到她的痛点,最后一个要么,那就是查无实据,显然,实据已有,定然是前两个,看她这么的气愤,李亦更大胆推测,一定是触及到了她的灵魂,他淡淡一笑,饮完茶碗的茶汤。
“我以为咱们已经很熟了,没想到一个玩笑都开不了,何况现在他的夫人是你,就算有也是过去式,还生气了。”
万钧依然一副不罢休的气势,“玩笑有你这样开的吗?他现在是安城的一把手,是能私底下议论前尘往事的?”
“哦,书记怎么了?谁在背后不说人,谁的背后无人说。再说,黛夫人,我如果不是开玩笑呢?”
万钧,“……”
她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李亦,你能耐了,敢调查书记?!”
“不不不,我和书记是故友,他的事我多少了解一些,我上不了大学还是拜他所赐,怎么能说调查,资料随便翻一翻,什么都清清楚楚。”李亦也站起来,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衣衫,“你能用到调查两个字,看来,你并不是毫不知情……呵呵……”
言罢,万钧咽喉滚动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比她先一步开口,“黛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那件事,还是要谢谢你。”
他今天见她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几句话已经了解个大概,接下来回去就围绕着万钧摸底调查,奥美是黛兴荣的亲生女儿,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他怕什么,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对方再大的领导,他依然面不改色去查清真相。
回到车上,他给老顾拨去电话……
奥美坐在后排座,不言不语,呆呆的看着窗外,她怎么感觉不出来老板对她的格外照顾,那一幕深深的印在她回忆里,那样的情况下,他不顾自己的性命把手腕放在她的唇边,然后在耳边一直鼓励着她咽下去,她怎能忘得了。
每每想到那一幕,心里就像有细细的针扎过。
一个人真心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没有感觉的,她又不是傻子,谁对自己好,对家人好,清晰可见。可是,她不能,她必须保持清晰的头脑,南钦临走时的话呼啸在耳边,他要带她去找根,去找根,去找他的那个石头,他一定会找到的,他要她等着他。
程如雪的遭遇,让她自责和愧疚,让她一直惴惴不安,这段时间下来,没有人给她喘气的时间,她只能把她藏在心底,或许,现在就是时候了。
到了家门口,她抱着贝宝下了车,老狼在后面拎着几十个大袋子跟在后面,对于李亦和奥美,老狼没什么要说的,感情的事,冷暖自知。
轻车熟路的老狼把衣服放进二楼的储藏间,那里一排排的全是衣服,正好奥美抱着贝宝要进洗手间,老狼有些苦恼的说,“奥美,那个,你来看看,这些衣服都是给奶奶买的,你看放哪?”
奥美有气无力地说,“就放那吧,晚会我收拾,谢谢狼哥。”
“哎,你总是对我那么客气,太见外了。你看,这里似乎没地方。”顿了顿,看着眼前整排的衣服,“奥美,你过来,你腿脚不便,你给我说怎么放,我帮你放好。”
奥美放好水,投去浴缸里好多玩具鸭陪着贝宝,转身去到储藏间,刚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观震住了。
一排排花花绿绿,一排排黑黑紫紫红红白白,怎么有如此多的衣服,简直比女装店还多!
“这……这怎么回事?”奥美困惑的目光看去老狼,后者口吻似乎带着些许不悦,“都是亦哥让他秘书准备的,在你们搬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你们三人的衣服四季的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