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美浑身僵住,“老鼠?哪个老鼠?”
“真老鼠的,你傻啊,这些都是套路,抨击心理的一种手段,谁真敢用艾滋病患者的血,那太没人性了。不敢的,不敢的,会出人命的。”
“啊,我就说嘛,他身上那星星点点,太真了,呵呵。”鲜花笑起来很轻,很柔,似古代的大家闺秀那般,有些好奇他为何叫鲜花,于是她又问,“花哥,鲜花这个名字真有意思,是怎么来的?”
他塞嘴里一颗槟榔,嚼巴几下,神情暗淡下来,叹了口气,“我小妹。她喜欢花,开的最鲜艳的花朵最喜欢,可惜,已经不在了,我挣再多的钱……她也闻不到花香了。”
“啊?啊……你是个好大哥,小妹一定很依赖你吧?”没想到这一问,竟把天聊成哀伤,不知该怎么安慰这胖子,僵着脸,紧张互揉着手。
鲜花看她这副模样,粲然一笑,“她是白血病,十岁,我十七岁,家里没什么钱,我爸在工地打几份工,最后过劳死,后来小妹也没了。家里就剩我和老妈两人。我高一后就没在上学,帮我妈种菜,她卖菜回来就是哭,哭我爸,哭小妹,我也悲痛,就一个劲的吃东西,狂吃,暴吃,什么都吃。她哭我陪着她哭,哭哭吃吃,就成胖了,呵呵……都过去了,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没想到提起你伤心事,对不起啊花哥。”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在那间包间,亦哥让狼哥我俩吓唬你,我和狼哥是同乡,也是他带我入行的,我这种没学历,又胖又丑的去哪里都没人用,我很敬重狼哥,也很感激他。那次看到你,明明是一女生,硬是弄的嫩丑,你脸虽黑乎乎的,但眉眼,嘴巴都和我小妹很像,狼哥我俩都愣神了,被你偷袭,也算是故意让你的,呵呵。”
“啊?我说呢,你俩往那一站,那么吓人,如果我不想法打倒你们,就没法救我朋友,只能用卑鄙的手段,还是下的狠手,对不起啊。”
“过去了,不用客气,狼哥我俩就很默契的关照你,也多少知道些你以前的遭遇,那次电钻,也是亦哥安排的,不过你放心,除了特别的安排,只要你跟着我俩,谁也不敢动你一下。”
闻言,奥美眼圈红了,眼底蒙上水雾,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这些天,她当然感受到了那些莫名的安全感,人不分贵贱,她心里再次敬重他们。
“谢谢你们,花哥,谢谢你们的关照,让我以后更加有勇气抬头做人,真的,谢谢。”眼泪打转,她还是仰起头重新把他们倒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