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腓西罗·西里西特·伊坎二世被推了推肩膀，他努力眯着眼，在枕边人幽怨的目光中接过电话。
“谁？什么事快说。”
“大元帅，我是安保科局长赫特莱尔。”电话那头语气端正，“奉阁下的口谕，执行今天的起床通知服务。”
“哦……”他缓缓吐出一个词，“有告诉你，提醒我干什么吗？”
“我知道了。”
“什么事？大早上的。”
“没什么，”他笑了笑，碰了碰怀中佳人的小巧的鼻头，“一帮奴才，让干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会变通。”
“斯敏登小姐，喂？”哐哐，佩塔尔·赛侯安习惯性地敲了敲门。房门可以从里面反锁，然而，不过是多了换另一副钥匙的时间。
“奇怪，门被什么顶住了。”赛侯安后退了几米，一个冲刺，顿时尘灰四起。
“不在，”整洁的屋内空无一人，窗户有明显的破坏痕迹，赛侯安无奈哑笑，“应该没走远……”
“姐姐……不要！”他慢慢回头，菲尔汀·斯敏登手里正高举着黑桃木的箱奁。
“你是，薇莎？”
“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像关犯人这样对待！”佩塔尔·赛侯安稍稍迟疑，她这表情可不像装出来的。
“都是肉长的，娇气什么，”他板着脸，“好了人你也见到了，问她，有什么委屈？”
“出去，”菲尔汀抬了抬眼，“还有你。”
“或许只有第文埃，才愿意……”他喃喃道，这时，跟前窄窄的肩膀耸了一耸。
“呃，也许。”薇莎·温拿克鼓着嘴，把的空杯子随手一扔，“连我她都不搭理，你说，我是不是也一样讨人嫌？”
“没有，一个人可以分成很多方面，你的工作就完成得细致。”
“哼，果然还是没别的了。”
“这算能力突出……”薇莎摆了摆手，没有继续答话。顺着她的目光，一道白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在靠近。
“外乡的姑娘，我们这里虽然条件一般，垃圾也得放到该放的地方。”
“哎，说的这是我的母语？”
“嗯，”赛侯安抢先一步，捡起了杯子，“这位就是萨夫洛长老。”
“对不起，我……”
“这也有他的责任。”老人温和一笑，“来者是客，我们屋里慢慢说。”
“我们两个不用回避吗？”
“不谈公事，你不是也有问题想见见我这个老人。”她跟菲尔汀安静坐下，赛侯安在忙着摆放茶具，一股股热气在他的双手间消散。
“我的东方朋友赠送的好茶，尝尝。”
“您说您认识捷宾·第文埃的族人？”菲尔汀·斯敏登率先出声。
“那是好久了……那一年‘庇什’开放留学名额，我跟西里西特便结识了你们的长辈。”他微笑，“那时候，年轻才俊没有不向往强大的范文尼亚的。”
“西里西特对‘第文埃改革’很是同情，同时决定将这令人扼腕的‘高效决策力’，付诸于这个国家。”
“所以，军政府是好人？”薇莎·温拿克很是困惑。
“这就是世界普遍的难题。原社会维持的脆弱的平衡，必然要瓦解于世界的潮流。”萨夫洛长老细细解释，“就像范文尼亚的科技发展对阶层的冲击……”
“那谁就注定该死了吗？”菲尔汀·斯敏登投来冷若冰霜的目光，萨夫洛一时不知所措。
“你们请继续。”佩塔尔·赛侯安追了出去。
“长老，我不理解。”薇莎·温拿克握了握发汗的拳头，“既然世界上各地区在相互影响，那么一个地区的惨重教训，为什么还要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