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气氛的紧张却没有缓解,“以前我还总担心,‘伏都蒙’到底是何处的‘伏都蒙’?斯敏登家瞒得好,你干得也不赖。”
看来首相有意安排“伊比泽”营营长由赛侯安担担任,双方才起了冲突。
“为什么……当初您不也选择了我?”我的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在大多数人眼里,原本大有希望任职称号营的‘匹尔兹·伏都蒙’,始终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
“有你一个就足够了。”他将酒一饮而尽,“至于‘塞侯安’、‘纳尔博齐’还是其他什么古怪的氏族,现在不该存在,以前也不必存在!”
“凶手仍然下落不明,不是吗?”我不希望他与首相直接撕破脸,这一位和蔼的老人,对待敌人则是不计后果的冷酷。
“无须你操心。虽然你们的表现我也有耳闻,内部斗争,你还是不够果断……这是我们老一辈的事。”
“捷宾,不论关系单论能力,佩塔尔·塞侯安都绝对不值得你这么做!”我颇为意外,对于斯敏登的劝说。
“我有我的判断。”我知道,当我选择了跨过那扇门,曾经不论出身、共勉报国的同窗记忆中的“匹尔兹·伏都蒙”,早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