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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余知公子,您救救他。”宁隐闵看着这副模样的儿子,大声朝莫余知恳求得道。
莫余知点了点头,随即走近床边,上前将手覆在少年的额头上,将少年凌乱的头发细细地捋到一边,面带微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轻轻地说着话。
“你叫什么名字?”
宁风铎有些慌乱,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莫余知,忍着疼痛,冒着热汗皱着一张消瘦的脸。
“别怕,我是来给你治病的!”莫余知放轻柔声音,掏出一块帕子给他将额上的汗擦干后,将他紧握着拳头的一只手抚了上去。
“风铎。”宁风铎似乎没有见过大夫这么温柔的,还是个男子,低低地回答道。
“来,放松。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好不好?我会很轻的。”莫余知搭上了他的脉象后,一边说话一边哄着他,与他商量道。
“嗯,好!”宁风铎点了点头,但是还是皱了眉头,似乎真的很疼。
“不要怕,你会好的。”莫余知将手放在他小腹的右侧,轻轻按了按,他立即呼痛,莫余知将手收回。
“因外邪侵袭,壅热肠腑;饮食不节,损及脾胃;饱食后暴急奔走或忧思恼怒,气机受阻,导致肠腑传导失职,气血瘀滞,败血浊气壅遏,湿热积滞肠间,发而为肠痈。”莫余知转头对宁隐闵说道。
“这几位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只是这种病症他们无从下手,只能暂缓疼痛,无法根治。”宁隐闵有些无措,又有些绝望。
在场的大夫们面带惭愧,也是一阵为难,并不是他们不想救,的确是没有好的法子。
宁隐闵上前抓着莫余知的手,哭着请求道:“请莫余知公子,救救他,救救我可怜的儿子吧!”说完欲向莫余知跪下磕头。
“您起来,贵公子的病并不是很难。”莫余知用力将宁隐闵扶起,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有些不忍,安抚地说道。
“古有《金匮要略》:“肠痈者,少腹肿痞,按之即痛,如淋,小便自调,时时发热,自汗出,复恶寒,其脉迟紧者脓未成,可下之,当有血;脉洪数者,脓已成,不可下也,大黄牡丹皮汤主之。我等也只能依据书中记载以汤药之法医治。”御医院派来的御医如实说道。
“这位大夫说的对,此症状无法根治,若是要根治,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莫余知看向一旁的齐修远,使了个眼色。是的,只能动刀,既然要开刀,他不确定这里面的人会不会有别的想法,只能向齐修远求助。
“真的?”宁隐闵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期盼的看着莫余知。
“是!”莫余知点了点头,又迟疑地说道:“还请移步说话。”
“自然,莫余知公子你吩咐便是。”宁隐闵毫不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齐修远以太子的命令,将其他人都请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莫余知与宁隐闵、宁风铎三人,齐修远亲自站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要用刀切除?”宁隐闵一脸惊恐地看着莫余知,难以置信。
“是!贵公子的病我有七成把握,但是也不包括有风险的存在,因为我不能保证途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个决定,还请耶律大人来作决定。”莫余知点头,将其中涉及到的风险也说了出来,毕竟这个方法在这里,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这?”宁隐闵有些迟疑、纠结,脸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泪眼婆娑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心乱如麻,内心无比煎熬。
“父亲,我相信他。”宁风铎忍着肚子的疼痛,用力地说着话。“父亲,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这样疼痛下去...”他一脸哀求着自己的父亲,哭着道。
“风铎,...”宁隐闵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窗前紧紧地抓着他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