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知想这些的时候,想得有些出神了,有人喊他几声都没听到。还是伺候自己的少女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莫余知不明所以地看着齐望,不知齐望为何会唤他?
“莫公子,听说你从小出家为僧,为何突然还俗呢?难道这其中有隐情?我还听说,南四国的僧人,可是吃斋念佛,不喜荤食。若是犯下戒律,可是会受寺庙法规,受刑罚的!”齐望似乎只是好奇,言语中还带着关心的意味。
“对啊,莫公子,这个我也听说过!”有人出声附和道。
齐修远自是听出来齐望在为难莫余知,眉头微皱,似要开口解释,被莫余知抢了先,只听他说道。
“齐公子,诸位,佛门中所说的还俗,并不是只有犯戒被逐出佛门才叫还俗。还有一种便是我这般,从小生活在寺庙,并未真正出家,出家之人需受戒礼!”莫余知淡淡地笑着耐心地解释道,并将带着的毡帽取下来,让大家瞧见他的头上,头顶处已经长了一些头发出来。
“大家可能有所不知,出家之人,会受戒礼佛,受戒之处不会再长出头发。”莫余知早就知道很多人都会拿自己曾经是和尚的事情说项,干脆趁此机会直接将话说明白,若是以后再有人非议,也会觉得无趣。
众人听闻,一片唏嘘,毕竟不是南四国之人,对此事倒不曾清楚,便不再过问。
齐望听闻后,倒是一脸诚恳的道歉:“莫公子,请莫见怪,我也是好奇才将想法说出来。这样,我自罚一杯,给莫公子道歉。”说完后,将酒饮尽,眼神充满不善,淡淡地瞥了莫余知一眼,又恢复如常。
“无妨,南北差异大,齐公子不知,也是情有可原!”莫余知佯装没察觉到那异样的眼神,也将杯中酒喝了。
齐修远自是知道齐望这个堂弟的性子,与他父亲一样,自私又霸道。齐望自来到宴会时,便开始造谣莫余知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若不是碍着自己父亲的颜面,早就将他赶出去了。
齐修远冷冷地看了一眼齐望,轻哼一声!
齐望察觉坐在主位上的齐修远有些不悦,丝毫不惧,随即招了招手,对身边的侍从耳语了几句。
侍从悄悄地退下后,来到了一位大着肚子,身材高大,一脸麻子横生怪肉,眼睛深凹沉陷的糙汉身边,将齐望的话转达给他,这一番动静却没有人察觉到。
一盏茶后,那糙汉大声地说道:“大王子,这老喝酒没意思。不如咱们换个玩法玩玩,如何?”
众人听闻,都点了点头,深觉得有理。
齐修远瞧着出声的是,族中叔伯的人,叫于邑,此人虽相貌有些丑陋,但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时,可是英勇无比,无所畏惧。
“今日是大王子亲自为莫公子设宴,想必莫公子定有能人之处!莫公子,你有所不知,咱们乌桓部的人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除了一起喝酒庆祝,还有一大爱好便是切磋武艺。不如,莫公子与属下切磋一番,为大家尽尽兴!”于邑一脸诚恳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便纷纷点头,莫余知还未作出反应,齐望出言说道:“于将军说的有理,咱们乌桓部许久不曾热闹了,于将军,莫公子,你们点到为止就好!”
莫余知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齐望直接将齐修远要出声喝止的话给堵住了。
莫余知眯了眯眼睛,看向于邑,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经过这次切磋,应该能体会到,于是,他淡淡地开口道:“既然这位将军要与我切磋,咱们先换个地方吧。”
“好!咱们去外面。”于邑痛快地答应说道。
“这下有好戏看了,这于邑将军可是之前黎部的勇士啊,我很久未见着他出手了!”
“你们说,他们两个谁会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