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阙，骑鹤下云端谈风咏明月。”
她话音落下，旁边出来四个村民。不用她吩咐，便粗鲁地将女孩翻了个面，将她光滑但沾了些泥土的脊背露在外面。
一个村民提起刚刚那桶井水浇在女孩背上，另一个村民则拿出一块破布将女孩的背擦干净。
女孩看起来是真的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了，不仅刚刚被刀割没动静。
这会被人粗鲁地对待，也只是在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时身体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就无任何动静了。
像是很满意她的识趣，神婆脸上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这就对了嘛，老婆子又不会害你，能做神明的新娘，那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听到神婆的话，女孩突然像是被戳到了哪根神经一样。
她聚起全身力气，扭头愤恨的盯着神婆，那眼神仿佛要把神婆吞吃入腹。
“我呸！这福气怎么不让你女儿来享受享受！”
她用仇恨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村民的脸，一边发出哼笑，一边诅咒着。
“折辱之仇，我管蝶永生永世都会放在心上。”
“哪怕是做了鬼，我也会一点一点报复你们村子所有人！你们乃至你们子孙后代都别想要安宁！”
神婆的脸骤然拉了下来，她粗鲁地捏住了管蝶的下巴，把一块抹布塞了进她嘴里。
“嫁给神明那就是神明的妻妾，做鬼的事情你想都甭想！神明没有同意你的离开，你就别想出来！”
她厉声说着，一边还用蘸了朱砂的毛笔在管蝶背上画着。
“呵，”周韵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用着最正统的请神手法，却和邪神做着交易。”
寂的视线落在周韵凌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周韵凌见他有些莫名其妙，解释道：“那个神婆刚刚念的那几句话，其实是道教的咒诀。《志雅堂杂钞》中有记载，曾有人用此法请过紫姑仙。”
寂听完点点头，“那他们这...”
周韵凌看了他一眼，道：“还能怎么的，学了个四不像呗。”
她摇了摇头，请神的方式她见了不少，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还是第一次见。
“接下来肯定会有什么出乎神婆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不过看完了她的记忆，我始终没明白，她想让我们做什么。”
寂皱着眉，刚刚他完全将身体扭转过去，不去看管蝶裸—露的身体。但是光凭着他们的对话也能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周韵凌垂下眼眸，“我倒是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