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臣同意吗?”几位大臣点头同意,他们又喝了杯茶,然后出来,谈判继续进行。
这时言丞相站起来说:“范大人同意按照蔡大人的建议谈吗?”范平说:“是的,言丞相。”“哦,既然这样,就先从赔偿开始谈。范大人很抱歉,对于数字我很迟钝,我退出,由户部沈追沈大人和你谈,我呢,给你们倒倒茶打打杂,范大人不会觉得不妥吧?”范平说:“没关系,言丞相请自便。”
此刻,沈追坐上了言丞相的位置,开口说:“范大人,你们远来是客,我大梁是礼仪之邦,因此还愿先听客人的想法。”范平说:“沈大人,我们大渝人也是谦让之人,愿意客随主便,先听听你们的想法。”沈追说:“即便范大人说客随主便,那我的建议还是你们客人先讲。”
范平见此只能说:“谢谢沈大人。那我代表大渝先讲,我们大渝愿意赔偿亡者黄金万两”。此言一出,大家都一愣,只有沈追笑了笑,看着蔡荃:“老蔡,范大人太有诚意了,一个人一万两黄金,你说一万个人有多少两黄金?蔡大人你还年轻,去应征入伍吧。”蔡荃说:“好、好。”
这时范平看了一眼身边的大臣,大臣开口说:“沈大人真风趣,我们范大人讲的是总共给一万两黄金作为赔偿。”
沈追故作惊讶的说:“范大人是说大梁在兖州作战阵亡的一万多军人,加上在东海、北燕阵亡的共一万三千多军人,共赔偿一万两黄金,对吗?”那位大臣:“范大人就这个意思。”沈追说:“蔡大人,先别去报名参军,让我算一下每位军人能赔偿多少黄金。”于是沈追闭上眼,掐着手指算起来,然后睁大眼睛说:“老蔡,别去报名了,一个军人还不到一两黄金。太不值钱了!这还没加上受伤的将士和江左盟、琅琊阁的重建。”
场面一下尴尬了,言丞相笑了笑没有说话。沈追也看着范大人也没有说话,只有蔡荃气愤的说:“范大人,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吗?你这是在侮辱我大梁军人。”范平淡淡的说:“蔡大人别生气,刚才是老臣口误了。”蔡荃说:“是口误吗?”“是的,蔡大人,老臣口误了,老臣生在贫穷之家,一万两黄金对于老臣是一个天大的数字,所以为了表达诚意,说出了这个天大的数字,却没想到大梁的将士伤亡得如此之重,实在是抱歉。”范平轻松的化解尴尬的场面。
沈追:“是范大人口误了,那现在知道了,请范大人再说。”范平说:“沈大人,我对数字也不太敏感,我怕再说错引起误会,还请沈大人说吧。”
沈追说:“好,我来说,范大人,我和你正相反。我生在富贵人家,家母郡主,所以对黄金万两并没觉得太多,毕竟是人命关天嘛。我的建议是每名阵亡将士黄金千两,白银万两”。
沈追的话刚说完。大渝这边大臣张大嘴巴,“啊”的一声,其中一人说:“这怎么可能?”沈追说:“这不多吧?”“这比范大人说的还多呢。”沈追也“啊”了一声说:“是吗?”“可不是吗?”沈追念叨说:“黄金千两,白银万两,哦,是我口误了,应该是黄金千两,或者是白银万两。范大人本人初次参加这种场合,紧张了,紧张了,实在是抱歉。”言侯、蔡荃及众位大臣都笑了。
大渝的大臣也是故作惊讶,其中一位说:“范大人,这个没法谈,这是漫天要价。”范平笑笑说:“肖大人别急,我刚才也说错话了,可能沈大人也说错话了,不过肖大人按照大渝对阵亡将士的赔付,大约一个人多少白银?”“按照大渝最高赔付标准是白银一百两。”
范平说:这个标准是如何计算出来的?”“范大人,这一百两中拿出五十两,买八分田地,一年的收成,不仅够吃,还能有富裕,把多出来的粮食卖掉。换取衣服和生活用品。”范平说:肖大人也就是说还有五十两白银的剩余,对吗?”“是的,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