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说:“那林殊只是病重,琅琊阁老少阁主不知给用了什么药,不但没有死。反而大病痊愈了。可他们让蒙挚押送灵棺会金陵,在金陵城中敲金钟,报死丧,在兖州城内披麻戴孝,让我们相信他死了。采取诈死之策,让我们误以为大梁军无帅,用一个琅琊阁的少阁主做主帅,诱我们上钩,其心计之狠,做法之绝,确实无法让人相信。”
皇帝说:“听爱卿一说,此人之计,狠绝毒辣不输其父原赤焰主帅林燮。”滑狼王说:“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以前我们不知他尚在人间,因此轻敌。既然现在已经知道,只要我们谨慎应对,况且在我们大渝,我们占天时、地利、人和之优势,一定会打败林殊,请陛下放心。”颖鸿皇帝说:“滑朗将军如此有信心,朕心宽慰,舒畅了很多。希望众位爱卿都能像滑朗将军一样,现在国难当头,要有保家卫国的决心。”
赤民说:“陛下,臣有一建议。”。皇帝说:“爱卿请讲。”赤民看着玄布真诚的说:““主帅请别误会,赤民绝无轻看主帅之意,只是国难当头,一切从保国出发,因此提议主帅由滑郎将军担当。想之前两战,独滑狼将军冷静沉稳判断准确,大梁林殊恐只有滑狼将军能与之抗衡一战。”柴鹏说:“滑郎将军乃大渝难得的帅才!”滑狼王说:“陛下,不可。谢谢军师、柴将军抬爱。我自小长在父帅身边,所学所用全部师承于父帅。衮州之战是初次交手,谁败谁胜都有可能。攻打一字长蛇阵与宇都城之战,皆是以为林殊已死所致。况且我太年轻,父帅经验丰富。所以陛下,我父帅才是主帅的不二人选。”
玄布说:“郎儿,假如你从出生便在我身边,可以说一切师承于我,但你是七岁来到我身边,只能说你的武功、剑术师承于我。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你毕竟出自于皇族,七岁前格局以定。近日我常想为什么林殊用琅琊阁的少阁主为主帅?为什么不用蒙挚做主帅?而琅琊阁的生意就是品评天下,所以那个少阁主与蒙挚的格局不同。而我与蒙挚的情况非常相同,都是将才而非帅才,格局天定。”滑狼王说:“不是的,父帅。”“郎儿,我三战三败,已无必胜的信心,国家危难,大渝儿郎的宝贵生命,决不能毁在我的手上。”
颖鸿看着玄布说:“爱卿之意?”玄布说:“陛下,各位将军所言正是臣心中之意,只是朗儿是吾之子,不便举荐罢了。若陛下允准朗儿为帅,玄布愿戴罪立功。”
皇帝:“爱卿确有此意?”玄布说:“陛下,玄布愿为大渝抛头颅洒热血,在郎儿属下冲锋陷阵有何不可。”
颖鸿大喜说:“爱卿之意我已明白,我大渝将士,众志成城,坚不可摧。”颖鸿说:“滑朗将军,朕命你为抗击大梁军主帅,保家卫国守护大渝。”滑朗说:“谢陛下、谢父帅,臣一定不让陛下和父帅失望。”
这时左侧户部尚书范平出列说:“陛下,臣有一事想问滑朗将军。”颖鸿皇帝说:“爱卿请问。”
其实这些文官是想来前线问罪的,但见此时气氛不合时宜,也没有问玄布之罪。范平说:“滑朗将军三战皆败。大渝儿郎,阵亡十万之余。而大梁仅万余人阵亡十分之一。又有赤焰少帅林殊复活。听闻我大渝军中士气低落,不知滑朗将军如何取胜?”
滑朗王冷冷的说:“范大人是想求和了?”“求和有何不可,如能用些财帛换取宇都四城,化干戈为玉帛,有何不可?”
滑朗王说:“范大人不用说给大梁金银财宝来换取停战。就是把宇都四城划割给大梁,大梁也不会停战。我认为范大人。可以去和谈,摸摸大梁的底细,也为我们争取些时间。”
范平说:“好,我谈我的,将军备战你们的,只是我想知道将军如何激励士兵的斗志。”赤民说:“陛下、范大人,这个时候去大梁求和,如何鼓舞士气,激励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