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点什么。”太子说:“是呀父皇,您说他送一张白纸,到底何意?”皇帝沉吟了很久说:“朕隐约感到有不祥之兆。”太子说:“父皇何意?”皇帝说:“林殊一死,大渝肯定要上门挑战,林殊已料到必有此战,恐一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大梁、大渝必有一场大仗。白纸是暗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太子用佩服的语气说:“父皇英明,如此说来,林殊确是此意,麒麟之才,果然不假。父皇,依儿臣之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再做定夺可好?”皇帝说:“太子之言正合朕意,我们坐山观虎斗。”说着哈哈大笑。太子说:“父皇林殊密使说此信仅有父皇与儿臣知道即可,不可公示与人。”皇帝点头说:“好。”
第二天,有臣奏报大渝使臣宫外求见,皇帝说:“不见。”大渝使臣见北燕皇帝不见,便携带重礼,求见四皇子,四皇子看到礼单很高兴,召见大渝使臣,四皇子明知故问的说:“大人见小王何事?”大渝使臣说:“四皇子乃燕国之栋梁。”“过奖了,有父皇和太子主政,小王何足挂齿。”“四皇子此话差异,你乃人中之龙凤,只是机缘未到,待时来运转,定登大宝。”四皇子大惊说:“不可乱说。”大渝使臣说:“四皇子,现在时运已至,不知可否把握。”“讲。”“请北燕再次出兵与我大渝形成三月弯刀之势,共同攻击大梁。”四皇子听之乏味说:“大渝出骑兵夜袭聂锋大营,着燕国服饰,嫁祸燕国,挑起我国与大梁仇恨。谁知太子与林殊有缘,化解误会才没引起争端,现在你却说我时来运转,时在哪里?运在何方”?大渝使臣不慌不忙,“此一时彼一时,四皇子可听说,赤焰主帅林殊已死。”
四皇子说:“林殊已死,那又怎样?聂锋仍在!”“聂锋之妻夏冬已被我家将军所杀。四皇子,可否知道?”“知道。”“四皇子可知道聂锋身中火寒之毒。”四皇子点头,“聂锋身重火寒之毒,全身长毛如同野人,舌根僵硬,话语不清。”“话语不清,如何带兵?”“四皇子聪明,一句话就说中重点。以前聂锋说话,别人不懂,但夏冬与之朝夕相处懂,却能听懂,夏冬以前在悬镜司掌镜使,色茬俱厉,又能翻译,所以聂锋能带兵,现在夏冬已死,无人听懂聂锋之语。如何带兵。”
四皇子说:“此话当真?”“千真万确。”“与我何益?”使臣说:“贵国太子与林殊有往来,更视林殊为麒麟,林殊虽死,但仍持不出兵之意,此时若四皇子力劝皇帝出兵攻打大梁,助我大渝一臂之力,我皇以承诺四十年前割让给大梁的三洲之地,复归北燕,到那时,四皇子为北燕夺回四十年前的城池,功劳之大,众臣定会以四皇子马首是瞻。此机是否为时来运转。”四皇子沉吟半晌,说:“好,我明天去见父皇。”使臣说:“事成之后会有重谢。”“使臣累了,请回吧。”
次日,大殿之上,四皇子询问大渝使臣之事,皇帝说:“大渝嫁祸北燕,此时派使臣求朕让北燕出兵助他,可气可恨,朕不杀来使,亦是给他面子,还要朕助他。”四皇子说:“父皇此一时彼一时,林殊已死,聂锋的妻子夏冬亦死。聂锋言语无人能懂,不能用兵,不足为惧,此时正是我北燕出兵讨要四十年前的三州之地,最好的时机,请父皇三思。”皇帝与太子早已计定,皇帝说:“皇子,这种情况我们知道,大梁就不知道吗?朕决心已定,绝不与大渝同时出兵,以报诬陷之仇,皇儿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