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肃然起敬,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试了试,林殊的额头体温,把了把脉,感觉越来越好。
但这一死一活的互换,让他们心中很乱,感到体力不支,摇摇晃晃坐在地上,黎纲,甄平,赶紧上前,蔺晨自己在地上坐一会儿,说:“父亲休息吧。”黎纲拿了一把椅子,给老阁主,老阁王闭上眼睛,又拿了一把给蔺晨,二人此时就像打了一场大阵仗,一生一死惊心动魄,非常疲惫。
甄平出来报信儿,这时蒙挚也回来了,大家都急着问:“怎么样,正如老阁主预料的一样,林帅病情好转,可聂将军……”言候说:“今日之事真是前无古人,也很难有来者。”叹息道,“将军之事由我向皇上禀报,我作为见证人,会如实说明一切。”此时蒙挚看了郡主一眼,霓凰也不知是悲是喜,眼泪流了下来,没人劝,没法劝。
蔺晨走到聂锋身边,出手试脉,已无脉动,血枯而亡。蔺晨又深深的鞠了一躬,看了看林殊,他呼吸均匀。然后慢慢的走了出来,甄平也跟了出来说:“少阁主下一步……”蔺晨说:“你刚才把里面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了。”“少阁主,言候爷说聂锋将军的事作为见证人,他会向皇上如实禀报”。蔺晨说:“见证人好,你们也是见证人,以后也要为我作证。”甄平说:“放心少阁主我们会的。”“过一会把聂将军抬出来吧。”“是,知道了。”说着进屋去了。
当甄平和黎刚把聂锋抬出来时,几个小时前,一个活生生的将军,现在已成尸首,一代名将,黯然损落,骤然而亡。大家都围上去,郡主叫了声:“聂大哥。”扑通跪了下来,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言侯上前,握着聂锋的手说:“聂锋真将军也。”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蒙挚也深深的鞠躬。此时大家都深深的鞠躬,霓鳳哭着:“聂大哥,你和冬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他,养育他。”鞠躬后,很长时间没有起身,宫羽见状上前:“郡主,郡主。”把她扶了起来。
把聂锋抬走后,他们回到房间,蔺晨说:“今天之事,绝对不能让外面知道,特别是林殊,他的病情虽有好转,但不能刺激他。聂锋将军,也事关边防,只有我们知道就可以了。言侯您说呢?”言侯说:“聂将军慷慨就义,而两位阁主医术高明,在下实在佩服,今日之事,全由少阁主定夺。”蔺晨说:“好,严令,外传着‘斩’。”言侯说:“少阁主,小殊病情稳定后,我便启程回京,我想带聂将军一起回京。”蔺晨说:“好的,侯爷。”郡主没有说话,她想着,她想看见她的林殊哥哥醒来。
第二天,言侯看过林殊,见他脸有血色,体温正常,便与大家告辞,把聂锋的尸首,秘密抬上马。回金陵去了。
霓凰郡主,一天守在林殊床前,与飞流一起守着林殊,到晚上,蔺晨请郡主说话,“郡主,现在小殊应该是转危为安,请郡主放心,只是……”。霓凰说:“少阁主有话请直说。”蔺晨说:“作为医者,生死兄弟,我和郡主一样,希望小殊尽快醒来,可他醒来,我又担心,他看到郡主必定生疑,你也知道他聪明敏锐,爱刨根问底,我怕刺激到他。而且云南边陲,没有郡主镇守,也确实令人担心。”霓凰说:“少阁主的意思我明白,这是为他的身体着想,让我在守他一夜,明天在回云南,好吗?”蔺晨点头说:“好,郡主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殊这次和聂鋒换血,家父判断如果恢复得好的话,他的寿长与常人一样,也就是可享常人之寿。”郡主高兴地说:“真的。”蔺晨说:“不仅如此,他还不会像聂鋒那样浑身长满白毛,话说不清楚,恢复之后,仍和现在一样。”霓凰激动的说:“谢谢老阁主他老人家,谢谢少阁主。”蔺晨说:“郡主客气了,家父与小殊的父亲是挚友,我与他也是生死兄弟,我们是世交,应该的。而且,我们还创造了治疗火寒毒的历史,说真的我们应该感谢聂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