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由少阁主蔺晨指挥操练阵法,林殊在家休养,冬天以来,大雪一场接一场的下,新年的春节也到了,这年的春节特别早,一月中旬刚过就到春节了。吃了吉婶的饺子,又听说夏冬怀孕多月了,林殊要派人送吉婶到聂锋大营照顾夏冬,春节过后林殊的病越来越重,吉婶含着眼泪离开兖州。林殊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派人把给太子和霓凰信送出。
此时蔺晨把操练的事交给蒙挚大将军,自己专心治疗林殊,还飞鸽传书给远在琅琊阁的父亲,让父亲大人速速来兖州。老阁主见信,安排阁内之事,启程赶往兖州。此时,吉婶也赶到聂锋大营,冰雪融化已是五九,河边的柳树开始返青。早春的景象要来了,聂锋和夏冬见到吉婶,夏冬问道:“吉婶,少帅的病情如何?”吉婶的眼含泪水,夏冬说:“小殊病的严重吗?”吉婶点了点头说:“很严重,饭食吃的很少。”“那你还来这里?”“他让我来照顾你。”聂锋听后快步进出营帐,在账外走来走去,焦虑万分,不知如何是好,来回踱步。最后决定去兖州看望小殊。
而此时的傍晚,滑狼王在远处观察聂锋大营,他带领着狼群军,已在附近潜伏了半个多月,对大营的位置,换防的时间已经了解十分清楚,特别是对聂锋主营重点关注。滑狼王的攻击计划已安排妥当,滑狼王在营帐中对着十三狼们说:“明天晚上换防时,我们开始攻击,务必一击而中,斩杀聂锋。”
吉婶离开后,聂锋回到帐中,对夏冬说:“让夏秋帐中叙话。”夏冬叫夏秋进账。聂锋说:“我想去衮州看小殊。”“锋哥,我和你一起去吧。”聂锋摇摇头,“你有身孕不能骑马,我速去速回。”夏秋说:“我和你一起。”“不用,你在大营照顾冬妹。”小殊病重吗?”夏秋问,聂锋说:“也不是,问问今年战法,我带一小队人马,明晚出发,急行估计一周可回。明天安排人马看看营防,晚间出发。此事保密仅我三人知晓。”第二日,查看营防后,夜间带一小队人马疾驰而去。
滑狼王的攻击计划已安排妥当,就今天晚上换防时开始攻击,斩杀聂锋。经两天三夜的奔波,聂锋赶到兖州城,稍作休整去见林殊,林殊见到聂锋高兴的说:“聂大哥”聂鋒和小殊互拥在一起,“小殊你还好吗?”林殊没有回答,聂锋说:“会好的。”
由于见到聂锋,林殊很激动,咳嗽不止,甄平向前,为难的说:“聂大哥,让他休息吧。”聂锋一听使劲点了点头,让林殊躺下自己起身离去,等林殊睡着,聂锋又轻声回到屋中,呆呆的看着睡中的小殊,飞流也坐在旁边,默默的坐了几个小时,聂锋离开。在晚间聂锋在林殊的房外坐着,这时旁边的一扇窗户推开了,听到有人说:“炭有烟,开窗透透气。”“父亲小殊的病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说话的是蔺晨和他父亲蔺老阁主。“哎,有的话早就治了,用十个人换小殊的命,小殊干嘛?”蔺晨摇了摇头说:“小殊哪能干,父亲,小殊还有多长时间?”“半个月,他心脉跳动很微弱,造血功能很快衰竭,二十天最长了。”蔺晨问:“父亲,有没有冒险的办法搏一搏。”老阁主唉了一声,叹气声说:“不是没有,但没有合适的人。”蔺晨眼睛一亮,“什么样的人合适?”老阁主说:“要有一个与他有一样病症的人,渡血给他,激活他的心脏和造血功能。”蔺晨说:“真的吗?”老阁主说:“必须也是中了火寒毒的人,最好比他病情要轻的。”“有啊,现成的聂锋聂将军完全符合要求。”聂锋听后,猛站起来。老阁主说:“但度完血后,聂锋将血枯而亡。”蔺晨说:“这不行,聂锋肯定同意,但小殊不会同意。”“不用小殊同意,在昏迷中度血小殊他不知道。”“那也不行,聂夫人身怀六甲,而聂将军又是镇守边陲的大将,不行不行。”
聂锋想起夏冬及腹中孩子,又慢慢坐下来,蔺晨问:“再没其他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