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马,我等只怕难以逃出生天,属下这就护送您离开此地,以免入夜遭受偷袭。”
“来不及了,眼下我们已经被包围,左右都是死。”
“属下等,必誓死护您平安脱逃。”
“不必,本少公不许你们妄动。”
“可……。”
主仆二人正商议着,如何逃出敌方包围圈的计策时。
营帐外的朗月十八,就十分不爽的骂骂咧咧而来。
“他奶奶的,梁起昀那杂碎,居然敢傲到爷爷我头上来了,他以为他那二两重的骨头能受得起爷爷我一刀斩?”
“怎么了?”
“还不是帐外那梁起昀,竟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爷爷我刚走出雍王的营帐,他就安排了两三个瓜怂跟着,愣是哪儿也不让我去,但凡敢踏出营帐半步,梁起昀那杂碎就派人来呵斥,他以为他是谁啊!若把爷爷惹急了,爷爷我剁了他。”
“由此看来,这梁起昀并非是君后派来护送雍王的。”杜灵喃喃着。
朗月十八与清风猛然醒悟,有些震惊。
“他们是……冲着您来的?”
“正是。”
“那可怎么办?依属下粗略一算,这几批人马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千死士,对付起来实在太难。”朗月十八焦急道。
“君后真是算的精,知道少公爷平匪会有所损失,待到少公爷被匪贼重创,然后派人来暗中刺杀。”
“此等诡计,也只有君后想得出来了。”朗月十八忿忿道。
“你们莫急,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平匪,而非逃命。”
朗月十八与清风听罢!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
“少公爷您疯了吗?眼下不想着逃命之策,反而还关心平匪一事,难不成几个匪贼的首级,比您的命还重要吗?”
“是啊!少公爷,您若此时逃命,咱们还有平匪的机会,但如果您有不测,大将军与云少主子怎么办?还有您那位未过门的妻子又该怎么办?”
“这群匪贼并不简单,恐牵扯蜀都朝堂政要,若此时无法平匪,背后之人便能趁机全身而退,另立山头作恶,岂不又要祸害一方百姓。”
杜灵说完!朗月十八与清风都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直到良久,清风才向杜灵问了一句:“少公爷您将打算怎么如何?”
“明日,与梁起昀以及疾医带来的两队人马合力平匪,途中你我可趁机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
“对了,清风,你赶紧偷偷书信一封,命人送往蜀都大将军府,父亲知道后,必然会派人来救,到时候,逃生的胜算就能多几分。”
“属下,这就去办。”
杜灵略点了点头,清风便迅速退出了营帐,并悄悄闪躲着所有监视,找了一个最可靠的暗卫送信而去。
是夜,杜灵假装身体不适拒绝用膳,以防梁起昀等人向他下毒。
营帐内的朗月十八,撩开营帐窗帘的一角,粗略扫了一眼外围的情况。
此刻梁起昀正啃着干粮饼子,四处张望,甚至警惕的盯着杜灵的营帐这方。
朗月十八气的咬牙切齿,眉头紧皱。
“这小子,最好不要落在爷爷我手里,不然,爷爷我让他生不如死。”
“别说气话了,眼下,我们商量商量明日平匪之事吧!”清风说完!朗月十八才气鼓鼓的踱步至杜灵身边儿坐下。
“你倒是说说看,咱们明日该怎么杀出重围?”
清风不语,仔细想着对策。
唯独杜灵,异常冷静,沉着的说道:“明日,朗月十八你,仔细盯着梁起昀,清风,你就时刻注意暗处埋伏的那批死士,本少公给你二人一人一千精锐,若有异动,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