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有别,身份悬殊,你倒是给我一个名分,我自然日日都唤你鹤郎。”
他听罢!当即明白了秋池的深意。
人人都道“倒贴的不值钱”,太主动太卑微自然容易被抛弃。
就比如现在傅丘鹤与秋池的关系,不过是生理上的需要,绝不会因为她的美貌忽略了她那低贱的身份。
何况他的父亲母亲,也不会允许秋池给他做妾,自己也不会傻到娶一个诡变狠辣的女人回去。
秋池见傅丘鹤不悦的犹豫着,神色似有为难之意。
“怎么了,少公不想要我了?还是只当是利用云若依一般利用我罢了?”
傅丘鹤见这丫头怀疑自己的用心,赶紧露出一抹笑吟吟的犯贱模样,迅速将她搂进怀中哄道:“我的傻秋池,本少公,怎会是那种人,就算是利用云若依,我也绝不舍得让你委屈,更不会诓骗我最心爱的女子啊!”
秋池听罢!深信不疑,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确实做到了日日陪她逍遥快活,绝无分离。
她娇嗔着捧着傅丘鹤的那张大脸,满眼都是明亮的小星星。
“那……那谁是你心爱的女子……?”
秋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抹期许的望着他。
傅丘鹤幽幽一笑,宠溺的揪着她的鼻翼,低头靠近他的耳畔,哄道:“你说呢?”
“嗯……?”秋池故作不解,期盼着傅丘鹤亲口道来。
傅丘鹤宠溺一笑:“自然是你了,不然还会有谁?你在我心里,是顶重要的,给我无尽荣华都不换。”
秋池满意的惬笑,躲进傅丘鹤怀疑羞怯着。
“鹤郎真好,秋池绝不负你。”
春雨淅沥沥下了一夜,拂来的微风,也不似冬日里那般刺骨,反而空气中还带着让人舒服的青草味。
一夜春雨一地泥浆,天色昏暗带着一丝朦胧,杜灵与一众军队艰难前行,虽走的很是顺利,并未再遇刺客,但西征的路途,注定会越来越艰险。
午间时分,几队人马开始原地休息歇脚。
而方诸,则偷偷的一路向边境西黄国驻扎的地方暗探而去。
为了确保半路再没有任何截杀的危险,方诸可是在路途查探了许久才折返回来。
“禀少公爷,西黄国的军队,确实驻扎在我蜀国边境,但人马不多,大约有三万精锐之多。”
杜灵略点了点头,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众将士。
发现黑羲鬼兵的这群人十分自律,竟都只吃自己携带的干粮和水,旁人给的,或山林里打的野味,摘的野果子都一概不碰。
方诸瞧着杜灵警惕的神色,顾问之:“少公爷,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杜灵依旧只略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
直到良久,杜灵才开口问道:“可有发现可疑之处?”
“并没有,属下来回两趟,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杜灵望着不远处的森林深处,神色微凝,一抹警惕的模样,看得方诸有些担忧。
“少公爷觉得,这次刺杀,会是何人所为?”
杜灵冷笑着反问:“你觉得会是谷幽兰还是傅丘鹤?还是……云若依?”
方诸有些蒙圈,疑惑的有些费解道:“少公夫人?您怎会怀疑少公夫人?”
杜灵并没有说话,而是回忆起云若依在新婚之夜对自己的决绝与狠心,到现在,都觉得恍若昨日。
方诸细想,大约是明白了什么。
“请少公爷恕属下斗胆而言,先前是少公夫人糊涂短见,被人蒙蔽了耳目,如今既想通了与少公爷和好如初,您就应该给少夫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才是,又何必揪着过去的过错而不放呢!”
杜灵怒目而瞪,似